程平：“……”
李柏奚突然又找到
“对啊。”
“那你自己不改改吗？”以李柏奚这个扎眼程度，往他身边
走，回头率百分之三百，他自己再怎
乔装打扮也躲不开人群
目光。
“
啊，只需要五分钟。”李柏奚说着走进
洗手间。
五分钟后。
“如何？”李柏奚问。
“是啊。”程平回道。
“买票，要不要起去看？”
“？”
“反正你也会在手机上看，还不如去现场，跟过去道个别嘛。”
程平震惊：“？往观众席钻？你是觉得才过去半年就已经没人认得出吗？”
人，都假装没有这段过去。”程平耸耸肩，“经纪人如果发现在看比赛，就会发火。他们都希望尽早翻过那页，永远别翻回去。”
李柏奚愣愣。
李柏奚是聪明人，从他话语里听出些端倪。
虽然不知当时细节如何，但不难看出程平退役对他打击很大。而程平身边所有人都急不可耐地盼着他“走出来”，却没人好好疏导过他——他们或许也曾送上过泛泛安慰，可他们毕竟不解。
结果就是程平困顿其中，永远在愤怒，永远在伤心。
程平呆滞地看着他。
李柏奚其实也没干什，只是卸妆，戴顶短款假发，又换身夹克。
“你那是什反应啊？不至于很丑吧？”李柏奚对相貌还是挺自信。
“没……只是没见过你素颜。”程平仓促地收回目光。
李柏奚自己溜达到镜子前照照，棒读道：“哇哦，真素好帅厚。”
李柏奚发个微笑表情包：“这位小兄弟，听说过易容吗？”
比赛当日，李柏奚把程平带到自己工作室，捣腾番。
太阳穴两边头发编成小辫子，用绳拉伸，系到脑后，再罩上假发。眉骨和鬓角就被提拉起来，连带着改变眼睛形状。用鼻内托把鼻子撑高，又用酒精胶粘上假眉毛和假胡子。
“认不出吧。”李柏奚指着镜子说。
程平佩服之余，发现个新问题：“你跟起去吗？”
战队输，他会觉得是因为自己走。战队赢，他会觉得自己位子终于被填上。
更何况，他队友们至今没有提过他半个字，哪怕是肯定下他这几年功劳。这也属实不是人干事。
李柏奚觉得程平不能再这样下去。
如果没人帮助程平，那这事就让他来办。
回家之后，他给程平发去条信息：“说起来，过两天不就是你前战队比赛吗？记得好像是这个赛季最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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