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化妆室里，他明明是
副宿醉完直接从酒吧赶来片场
样子，化着妆居然还睡着
。小生心中对这同事已经鄙夷到极点。
结果走进片场再看，他忽然就容光焕发起来。这补是什
神仙觉吗？
小生自认相貌不差，但跟程平站在起比对，精致度就输截。
不过他并不担心。在
马扣扣站在旁，眼睁睁看着李柏奚轻柔地摘掉程平眼罩，然后将润肤精华倒在手上，要去摸他脸。
马扣扣已经准备好吐槽，却见李柏奚对着熟睡程平发几秒呆，也不知想些什，突然说：“马扣扣，脸部消肿按摩学过吧？”
马扣扣：“？”
李柏奚：“你来。”
这是避哪门子嫌呢？马扣扣莫名其妙地走到程平面前，准备上手。
片刻后又有脚步声接近，某个温热东西盖到他眼睛上。
“蒸汽眼罩。你眼皮浮肿，需要先消肿。”李柏奚替他戴好，顺手用指尖抹去那道水痕。
程平暂时没有视觉，皮肤被接触地方阵酥麻。他咬紧牙关，表情很是沉重。
李柏奚低头翻出更多护肤品，排成列备用：“没睡好？”
程平：“嗯。”
忍不住念他：“这眼睛里都有红血丝，等下上镜怎办？还有这皮肤状态要卡粉……啊，李老师。”
程平倏然抬眼。
李柏奚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这里
来吧，你去陆哥那边帮忙。”
打发走同行，李柏奚从工具包里翻出瓶眼药水，对程平晃晃：“有经验化妆师，对客户任何状态都有准备。眼睛往上看。”
只手托住他下巴，引着他仰起头。
李柏奚：“等等。”
他眯眼看看马扣扣，转向杨助理：“还是你来。”
马扣扣：“？？？”老娘对你臭男人没兴趣！
小生对着程平脸愣愣。
这小子今天似乎比昨天更好看。
李柏奚：“打游戏？”
程平抿下嘴，什也没说。
李柏奚当他默认：“唉，也别太有压力，你已经很不错。至少你还在进步，有多少人辈子就这水平……”
李柏奚劝几句：“……小程？”
程平戴着眼罩睡着。
程平半个字都没说出来。
眼药水辛辣而清凉，刺激得疲劳双眼微微作痛。
李柏奚：“就这仰着，闭眼刻钟。”
这句话之后，他就感觉不到李柏奚存在。
走开吗？程平将右眼撑开条缝，没看到人。溢出眼药水从他眼角滑落，蜿蜒出道细细水痕，又迅速蒸发，留下细微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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