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回他终于找对
ID。
串英文加数字，位列打赏总榜前三名。
英文是李柏奚
英文名，数字是李柏奚出生年。
程平做直播时，静音机关枪还挺出名，加之技术过硬，吸引不少追求刺激土豪粉。能在他总榜挤进前三，打赏都在百万以上。
程平懵。
程平只听懂个大概，坐在他身后翻译凑到他耳边低声解释：“她们是同学，也是多年好友。”
程平挑挑眉，又给李柏奚发信息：“同学还能合作？
还以为艺术家都相轻，像你和你师弟。”
李柏奚：“乱讲，们师兄弟和睦得很呢，否则也不会来看这场秀。”
程平：“？”
李柏奚：“这场模特妆都是师弟手笔，你没看出来吗？”
也看到，表情像吃X。”
李柏奚居然也不在专心看秀，秒回道：“知道，你来之前他跟打过照面，没说上话。把年纪还来看秀，真是人老心不老。”
程平突然重温学生时代传小纸条说坏话乐趣：“他身边带个人，挺亲密样子，不是小流量。”
李柏奚：“小流量凉啦，那是他新欢。新戏男主位都从小流量那儿扒回来给他。”
张影帝新戏临时换角，对外只宣称小流量档期不合。然而换角之前，连定妆照都已经放出，这事做得不可谓不缺德。
他望着盛装模特排队谢幕，脑中却没有接收到任何视觉信息，只有个问题不断盘旋：李柏奚哪来那
多钱？
倒推下时间话，当时李柏
程平：“……！这哪看得出来！”
李柏奚：“问题不大，他在后台，遇不上。”
程平听出他并没有想见师弟意思，有些暗喜。又想到自己比起师弟，永远缺失李柏奚学生时代，那点优越感又消失。
就在这当口，有什东西玄而又玄地闪下。
程平愣，飞快地打开当年直播平台，再度查看起自己那个账号打赏榜。
小流量粉丝知道丢大饼，纷纷大闹，骂新欢背景不干净，进而手撕剧组恶意遛粉。他们闹得越难看，张影帝对小流量就越厌恶，已经彻底不见面。
小流量打落牙齿和血吞，哪敢说什。
但张影帝厌弃小流量，并不耽误他看程平不顺眼。他平生最好面子，小流量是他养狗，这狗他宠与不宠另说，敢来打狗驳他脸面，必须付出点代价。
张影帝目光轻飘飘地掠过对面年轻人，眼中阴狠闪即逝。
品牌女设计师牵着合作艺术家手道登台谢幕，说大通感谢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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