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奚又去搂他,劲儿太大,直接把人扑倒。程平跌在枕上,仿佛感觉到即将发生什,急促喘气:“等下!”
李柏奚:“?”
程平:“现在不行,等养精蓄锐。”
听到这个用词,李柏奚生出淡淡迷惑:“……啊。身体不舒服?”
程平点头,安慰地亲他:“怕表现不好,让你失望。”
结果他长大,也败。
他伤感而柔和地看着程平:“你是从未成为那个人。”
是,他已经接受彼此角色:因为对方是这样生机勃勃发光体,他手才能从这张脸上窃来缕灵光。
可能人在病中就是比较多愁善感,程平突然伸出只手,握住李柏奚。
李柏奚自然而然地反握住他,侧过头去与他接吻。
李柏奚看着他:“你好像总是为自己情绪而羞愧。但遇到那种垃圾,不该生气吗?如果连喜怒哀乐都算幼稚,那大人世界着实太扭曲点。”
程平有些惊讶。
他直以为李柏奚只是格外包容自己个性,但现在听来,对方好像是真心实意地欣赏它。
程平:“你……喜欢看发火?”
李柏奚缓缓点头。
程平:“?”
李柏奚:“然后正义人士好好安慰她,又帮着她起想出报复计划。”
程平:“……那这正义人士可以说是正气浩然。”
李柏奚:“可不是吗,给感动得潸然泪下。”
程平:“……”
李柏奚:“……倒也不用这讲究,来就好。
这个吻很深很长,直到程平喘不过气来,狼狈不堪地朝后躲:“鼻子还有点堵。”
李柏奚不厚道地闷笑。
程平怒视他眼。这眼就看到不该看地方。
李柏奚自己也低头看看,笑问:“这回你信吗?”
程平:“……”
程平:“为什?”
李柏奚战术长考,片刻后坦言:“就很辣。”
程平:“?”
李柏奚低头坐到他旁边:“但也不单纯是这个……以为已经充分表达过对你颦笑赞颂……你是没有面具人。很久以前,也没有。”
他也曾质问过他爹妈,为什画着自己都不理解画,装成自己都陌生模样,高深莫测地过日子。他们说:等你长大就懂。他心想自己绝无可能长成那样大人。
李柏奚:“爽不?”
程平爽上天。
但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坐到床上挠头:“是太幼稚,为那等垃圾生气,害你们还得操这个闲心。”
李柏奚挑眉:“何出此言?你这样就很好。”
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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