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李柏奚？”
程平：“……”
经纪人叹
口气：“说说吧，他遇上什
事儿。”
网络公关讲究
就是
个速度。
节目播出前天，就有几个营销号放出剧透，偷跑两张图片：“听说马扣扣作品（左图）被评委拎出来跟右图比对，批为空有技术没有灵魂，在行内走不远，选手听当场变脸。你们怎看？”
他就是想把程平从那相视笑场景里拉出来而已。
李柏奚深沉思索时，程平倒是想起来：“马扣扣回来？”
李柏奚终于找到话题：“……唉，
正为这事儿犯愁呢。”于是把师弟欺负马扣扣事儿如此这般地说说。
他是没话找话，程平却开始凝眉思考：“节目播出后肯定会影响到他声誉，想抵消那效果，就只能用上公关。不太懂，要不然去问问经纪人吧。”
经纪人在他感冒好转后，已经离开剧组回国。
以恒尬聊逐渐显出成效，现在念台词时，注意力开始从发音上解放，能试着投入感情。
这趟复工，导演对他夸奖多起来，甚至连演对手戏埃尔伯特在某次条过以后，都破天荒地主动开口，略显生硬道：“干得不错。”
程平受宠若惊，连忙道谢。
倒是埃尔伯特被他反应给逗笑，这笑就打破疏离气场：“不必这样，只是说实话，你眼神戏非常丰富、微妙，让人印象深刻。”
程平突然觉得这人也不是无药可救装X犯，可能只是生性严肃。于是真心实意地露出个笑容。
李柏奚倒是名气很大，粉丝不少，但会爱屋及乌去支持马扣扣就很少——多数人根本不知道马扣扣是他徒弟。而这个节目也实在没帮马扣扣吸到什粉。
评论里基本全是嘲笑：“变脸？评委还是太客气，没有灵魂是真，技术也够呛吧。”
“真丑，比右边差远……”
“右边这个美得很高级！”
李柏奚忙说：“不劳烦她。”
程平知道他俩为自己被迫合作把，不代表就此统阵线，笑笑：“没事儿，不说是你。”
程平回头去找经纪人语音：“有个事儿想咨询你，有个朋友……”
经纪人：“你自己啊？”
程平：“不是！”
下秒旁边就传来李柏奚声音：“程老师，补妆。”
李柏奚补粉底时，程平随口问：“什事？”
李柏奚：“什什事？”
程平：“这妆半小时前才补过，也没出汗，你拉过来是有什事要说吧？”
李柏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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