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着没有动，感到李柏奚接近过来，手指垂落，指腹带着暗示
意味擦过他唇瓣。
李柏奚轻声问：“之前没解决那个矛盾，你想好
吗？”
逃避不是程平风格。他眼神游移
下，还是硬着头皮道：“其实也不算矛盾……
之前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觉得你不可能是1，所以才想着，那来当也……”
话语声消失在李柏奚双唇间。
这个吻又深又长，带着显而易见目性。李柏奚循序渐进地抚摸他，唤醒他。
李柏奚明白自己当时为什
犹豫。
这幕场景太过逼真，逼真到不祥地步。
但他为这刻经营许久，总不能半途而废。别不说，自己这会儿打退堂鼓，程平该怎想？
李柏奚：“再侧过去点……左脚屈起来……头再抬高点……好，就这样不要动。”
他举起手机，有些仓促地“咔嚓”声拍张：“好。”
天拍摄提早结束。李柏奚严肃道：“辛苦程老师，们去加个班吧。”
程平也严肃道：“好。”
两个人脸肃穆地离开片场，走进李柏奚酒店房间。
两个助理已经贴心布置好全套场景，在房间里完美还原画室角。金红色布毯半挂在墙上，半垂坠到床上——免得程平躺地板上当模特。床边甚至立着两盏烛台，作为画室光源。
程平站在原地，望着那张铺成金红色大床。
程平喘起来，抬眼去看李柏奚。对方双眼像两潭深不见底静水。千百年来那些投井人，或许也是被这深邃劝诱吧。
纠缠间，李柏奚拨弄下他假发发丝。
程平顺着看去，念生起：“们这样子……真像画
程平正在琢磨着这鬼姿势要维持多久，闻言愣：“什好？”
李柏奚：“你可以动。”
程平：“你不是说要对着真人起稿……才有灵魂吗？”
李柏奚：“们可以用另种方式获得灵魂。”
程平没想到切来得这快。
事情发展到这步，任何人都能预见接下来走向。李柏奚闷咳声，正想说点什，就听程平问：“那去躺着？”
李柏奚：“……嗯，去吧。”
于是程平件件地脱掉衣服，戴上长款假发，爬到毯子上，僵硬地陷入柔软布料里：“是这样吗？”
他身材已经完全贴合弘样子，苍白伶仃，显出种任君采撷柔弱。为摆脱这种感觉，他声调古怪，倒显得恶声恶气。
他不想让李柏奚发现自己仅仅是被对方目注着，就起不该起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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