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奚听到此处,疑惑地问:“所以他说什?”
“不知道啊。”
“?”
马扣扣:“英语那菜,说他能听懂,他说只能靠猜。”
“???”
他抬起头看着马扣扣:“埃尔伯特呢?”
“打完分手炮,分道扬镳——否则又能怎样呢?还能吃死这大众男神不成?露水情缘罢,大家心照不宣,好聚好散……至少在眼里是这样。”马扣扣又是脸泫然欲泣。
李柏奚开始脑壳疼。
回国闯荡三年后,马扣扣在化妆业内也初步奠定地位。今年参加场国外活动时,他发现埃尔伯特也在现场。
隔着人群望见埃尔伯特愈发冷峻优美侧脸,马扣扣心痒难耐,便想拉着他叙个旧。
马扣扣提出要找个方便讲话地方请他吃饭。
片刻后,李柏奚坐在人声鼎沸小店角落,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油光粼粼火锅。
“这就是你说方便讲话餐厅?”
马扣扣:“哎呀,高档餐厅来不及预约,这儿吵成这样肯定没人偷听得到,安全。”
李柏奚下筷子红肉:“孩儿,士别三年,你倒愈发抠抠索索。”
去。
确实,三年。
他与程平不见面日子,快要比共处日子更长。
李柏奚还没走出后门,就看见外头杵道人影,像在守株待兔。
听见他脚步声,那身影猛然转过头来:“师父!”
“只见他怪严肃,也不敢打断,就直
埃尔伯特很给面子,真被他约出来。
然而,俩人对“叙旧”内容显然存在认知差异。
马扣扣想是干柴烈火再点发。
埃尔伯特却把他拉去露台,喝酒长谈。
马扣扣耐着性子喝到半醉,心想这气氛总算酝酿得差不多吧,正对他暗送秋波,却见他望着自己,脸肃穆道:“……”
马扣扣:“母亲!您救这回狗命,事成之后您要吃米其林八星都给您镶上去!”
李柏奚:“?”
马扣扣搓搓手:“三年前鹤伞杀青那会儿,你不是提前几天跑路吗?替你做完扫尾工作,吃完杀青宴,就也回国。”
李柏奚:“嗯。”
李柏奚:“……嗯?”
开口还是带着笑,到尾音已经带哭腔。
李柏奚脚下顿:“你这是经历啥?”
马扣扣变化也挺大——主要体现在妆容上。眼线飞到太阳穴妖艳贱货,摇身变成圆眼睛粉鼻头纯情小鹿,看得人阵恶寒。
马扣扣扑上来搂住他,扒着不肯放手:“没有你,过得好苦啊。”
李柏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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