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队长如今破罐破摔，每天全靠博人眼球维持直播间人气。弹幕唯恐天下不乱地提到李柏奚，他便猜到
水友想看什
。
前队长咕哝
句“打个招呼吧”，便拿起手机登上小号，对着镜头点进李柏奚
直播间。
李柏奚正在作画。看直播简介，似乎是先前旅游时在某处村落暂住过，想为当地人做点事，所以开场公益直播，画是村里孩子肖像，事后拍卖所得全部捐出。
他低头作画没法看弹幕，所以旁边还坐个主持人，负责从弹幕里挑些问题，念出来让他解答。
前队长这边水友见有互动环节，开始大肆怂恿主播参与。
马扣扣：“打扰，告辞。”
几天后。
前队长照常直播时候，突然看见条弹幕：“李柏奚在隔壁开直播呢。”
这死而复生名字成功地让他表情变变。
前队长当初收到张影帝方面“洗白名声赚波人气”许诺，在舆论战里踩程平脚。没想到李柏奚反手个骚操作，将程平岌岌可危血线拉回来。
。”
李柏奚缓缓道：“正是因为这样，
更不能把它当作筹码。”
马扣扣莫名其妙：“什乱七八糟，你那精神洁癖还没好？得想个法子探探程哥口风。”
“别。人家现在影帝当得好好，何必又要去扰人安宁？”
马扣扣：“？”
前队长笑道：“你们不就是想看这个吗？”说着拿手机敲下行弹幕发出去：“描述下你当初骚扰程平细节？”
哦！水友兴奋。
前队长连刷几条，终于引起主持人注
李柏奚视频发出来，就没前队长什事。所有吃瓜群众早就把他忘到九霄云外。
他如意算盘落空，退役之后只能靠着半死不活人气搞搞直播，与此同时却要眼睁睁地看着程平原地起飞。
不仅如此，他仿佛还被套永久debuff，先是被份霸王合同坑得鼻青脸肿，又被人抢女友。他去买醉发泄，喝上头对着酒保狂骂脏话，好死不死竟被录视频爆料到网上，名声愈发不堪。
事后他看看张影帝下场，有些回过味来，恐怕自己也在某人关照名单上。
这个“某人”，他直坚信是程平，但后来经人提点，又觉得可能是李柏奚。
马扣扣突然问：“你怕什？”
李柏奚：“没有怕。”
马扣扣乐，像是佛陀升天前赶来乱其心智妖怪，又用耳语音量问遍：“你怕什？”
李柏奚哑口无言，反问他：“那你怕什？”
马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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