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鹤倒是没叛逆地躲开他手,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诡异微妙。他慢慢地将心思冷凝下来,从头梳理,过半晌才道:“能至半步金仙、又是天魔之体魔修,只有千年前那位血河魔尊。你参加蓬莱派门派大选,是
他声音都有点颤,深深地吸口气,才闭着眼偏头不看,埋进被子里。
……哪里耳熟?感觉秦钧和长夜也说过相同话似。
等到李还寒终于戴完最后禁制时,江应鹤原本只是微红眼尾彻底红,额角上渗点汗,唇瓣都有点咬红,头上那两只兔子耳朵微微地蜷起来,发蔫儿地趴在发丝间。
他重新穿上外袍,坐在床榻角落把雪白外袍系带和琵琶扣系好,乍然感
觉到李还寒近至面前气息。
口气。
连气息都是滚.烫。
江应鹤抬起手,觉得满脑子都是星星,耳朵边都是不停乱响清脆锁链声。他手指没入进发丝间,才发觉原来发根都被薄汗濡.湿。
他身上素色薄衫也有些贴着肌肤,勾勒出脊背与腰身线条。
江应鹤转过视线,借着旁昏暗小灯看向对方,见到李还寒眼帘之下片浓郁血红,他看片刻,声音有些沙哑地轻轻道:“你很紧张?”
江应鹤手指顿,眼都不抬,红着眼尾骂道:“变态。”
“嗯。”
李还寒竟然很平静地承认,他环过师尊腰身,帮他整理压出褶皱袖袍,动作熟悉自然,要不是这位温柔体贴大徒弟刚刚做出那出格事情,几乎看不出来与之前有什区别。
江应鹤纵然是有堆积压着生气,这时候都发挥不出来。他看着李还寒把他松散下来发丝归拢回去,动作如既往温柔。
……这种生气都生不起来感觉是怎回事。
“……嗯。”
“真看不懂你是怎回事,说你胆怯吧,你敢直接把绑,说你大胆,你连亲下都要看脸色。”江应鹤脑海里嗡嗡地乱响,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自顾自地道,“你不许想着别人,那不是把自己路也堵死吗?”
他抬起手,摁住跳动眉心揉两下,运转道体,暂时让脑海清明下来,没忍住又说对方几句:“万辈子都不能接受你,你要跟耗到几时?”
对方静默片刻,答:“直陪在师尊身边。”
江应鹤刚放松下来,就觉得李还寒那手属实是技术不行,戴个锁跟他妈穿绣花针似,不对,他又不是绣花针……他刚压下去满脑子星星又跟着冒起来,闻言道:“你这话听着耳熟……嘶,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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