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对方霜白指尖触上自己眉心。
长夜握紧手指,紧张而迫切地唤句:“……师尊……”
江应鹤终于转过视线,静谧无声地望近他眼底,语调平静:“长夜,在合欢宗时,死去那两名弟子,是谁杀。”
“……是。”
“前往剑器大会时,来袭击那群
江应鹤语句宛若敲冰戛玉,清越动人,但它此刻声调太过疏远,让听者心都跟着难受得挤在起。
“你绝无二心。”江应鹤抵住他鼻尖,墨眸清明,并没有丝逼迫和强
硬气势,只是平静、甚至柔和地问,“是?”
他呼吸慢慢地浸染过来。
这明明是长夜梦寐以求事情,可是却在刹那间,发觉到种难以形容慌乱。
睫毛上滑落下来,破碎在眼前。
他眉心上仍有江应鹤初见他时,为保护他而布置下来护体灵印,银光闪闪。
江应鹤只穿件白色衣衫,仪容未整,脸上看不出什表情地望着眼前长夜。
他听到小徒弟嗫嚅地唤声:“师尊……”
江应鹤没有应,而是走近步,从储物法器中拿出条雪白锦帕,俯下身把他脸上水痕擦干。
仿佛再对他说次慌,他就会彻底失去对方似。
长夜喉咙都在隐隐作痛,像是有刀刃在狠狠地割断过去样,冒出鲜血涌动气息。他喉结微动,艰涩地坦白道:“……不,不是,其实也……”
他语句停顿刹那,随后又缓慢而艰难地接续上:“……也喜欢师尊,想把你带回万妖边塞,做…………”
在他眼前,就是江应鹤微微垂落下来眼帘,睫羽纤长笔直,在眼睑下透出淡淡阴影。
即便以长夜这种察言观色能力,竟然也在此刻无法辨认出江应鹤究竟有没有在生气,但他预感却在警铃大作,连句多余恳求都说不出来。
长夜复又燃起希望,希翼地道:“师尊,夜儿……夜儿只是太、太想你,怕你不要。”
江应鹤表情没有变,也没有说什,而是静静地给他擦完水珠,语调寡淡地道:“直以为,夜儿最是天真无邪、纯然清澈。原来这多年,你瞒最深——事到如今,仍然如此。”
长夜怔怔地看着他,下意识般地猛地握住他手:“师尊,是错,你听解释,好不好?不是真心要骗你,其实、其实是想要保护你,他们两个都心怀鬼胎……”
江应鹤无动于衷地看着他,甚至还靠近寸,语调淡淡问道:“那你呢?”
辩解声骤然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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