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鹤半晌未语,等缓过劲儿来,才放空自己忽略疼痛,准备洗漱更衣,只不过才从床榻上坐起来,就觉得身上更疼,不得已,只好又躺回去,看着眼前罪魁祸首,半晌无言。
骂几句都嫌废嗓子,个比个畜生,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他想到此处时,杯添润喉药物温茶递入掌心。
江应鹤不用看,也知道是李还寒送过来。他拿起茶盏喝几口,缓缓吐出
还是太惯着他们。江应鹤再次坚定下自己做个严师信念。
这位严师边埋进被褥里不出声,边由着秦钧揉腰道歉,连眼也不想看他。
过分,太过分。
江应鹤越是想睡,反而就越没有睡意。耳边低弱猫叫越来越明显,随后,长夜声音代替小白猫,从身后响起。
“师尊别生气……”他声音凑到耳边,“以后把倒刺收回去,也不知道拔不出……”
来按在腰间,慢慢地揉按着缓解痛乏。
“还难受吗?”秦钧凑过来亲亲他眼睫,“真错,没想到你会同意,再不这闹你,师尊……”
“……闭嘴。”
江应鹤嗓子太哑,只说这两个字,就有些音调不对。
全都是事后诸葛亮。昨天把他按在榻上时怎不觉得自己错?他都说再继续下去不行,再做这具躯体都要弄坏。
江应鹤转过脸,冷淡他眼,嗓音沙哑道:“滚,绝育。”
秦钧点头附和:“对对对,得绝育,那玩意儿上怎能有刺,融合之后也有怎办,师尊又不喜欢……”
“你也是。”
秦钧话语戛然而止,半晌才咳声,道:“……这不太好吧。”
他慢慢地揉着掌下腰,视线滑过江应鹤脖颈,从肌肤上斑驳红痕路下滑,见到内衫覆盖地方,想起里面被留多少痕迹,视线停顿片刻,才徐徐地收敛回来。
然而秦钧把这什双丨修功法记得也太牢,他明明觉得受不,可修为和灵力居然在涨,而且涨速飞快,比他曾经修习道门正宗快得岂止百倍千倍,只个晚上时间,就帮他重塑道体、奠定根基。
冰雪道体是冷,按理说秦钧身体也是冷,可是摩擦出来热量简直都要把他脑子烧坏掉,开始还能慢慢地配合、尝试着接受,最后完全回不过神来,都不知道自己掉眼泪。
问题是,哭都不放过他。
江应鹤越是眼角泛红,墨眸含泪,露出无法承受样子,对方就越是兴奋,点松口架势都没有。
座下全是邪修……只会欺师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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