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钧轻轻地亲他,边耐心地哄他许久,边又开始在神识里跟李还寒吵架对骂,骂他在这方面还没有长夜有分寸。
还敢说话,就你欺师灭祖、撞得最凶。
江应鹤没有劲儿骂他,抬起手用手背挡住眼眸,感觉那条毛绒绒软乎乎大尾巴凑过来给他垫着腰,才稍微好受点。
那个带着倒刺东西慢慢地蹭会儿,有点可怜味道。
江应鹤脑海中有些混乱,不知道自己哪来同情心觉得他可怜。
人善被人欺,呜。
他再次反思自己是怎被忽悠上丨床。
但对方明显没有被他反思时间,抱着他又换个方式,伸手慢慢地给他揉着腰,凑
过来亲他唇角。
江应鹤脑海中还回不过神来,觉得自己这几天都白歇着,养伤三五天,受伤瞬间,嘶……疼死。
肯定都磨破。
红唇瓣,声音低哑:“可以,别害怕。”
就在江应鹤迟疑之时,被秦钧勾着腰横抱起来,直接从桌案面前带出来,拨开床榻幕帘。
数步之外,座椅上李还寒将凉透茶重新加温,往里兑愈合嗓子灵药。
长夜看看秦钧背影,又看看身旁李还寒,忍不住传句音过去:“他跟你说什。”
李还寒神情不变地加药,淡淡道:“身为同人,连这点默契也没有?”
江应鹤唇瓣都有些发红,有点点肿,觉得那个上很多灵药才痊愈地方又被弄坏。
他实在有点受不,边往角落躲,边唤两声“钧儿”,果然被秦钧握住手,半抱在怀里哄他。
“你让他慢、慢点……”他被对方亲亲眉心,哑声道,“越说他越……不听话。”
以江应鹤如今模样和声音,无论做什都充满着强烈蛊惑气息,他身上冷淡香气缠绵到极致,散发出种近乎催情感觉。
这气息分明如同雪天下松柏与红梅,却让人心尖肺腑都跟着泛出强烈欲求。
作为个千多岁坚强独立剑修,他又次撑不住,浑身力气被抽干,在床笫之间哭得哽咽。
有人轻轻地吻去他眼角泪痕。
“钧、钧儿……”江应鹤闭着眼哑声低喊,还没说出句完整话,就又被亲亲唇角。
“是。”
……是李还寒声音。
长夜噎下,深深地感觉到自己受到挤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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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挤兑,江应鹤更是深深地感觉到自己受到忽悠。
秦钧说什叫“他个人”,他们三人本来就是个人。
江应鹤想到这茬时,天都黑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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