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钧目光直盯着他,闻言时微微滚动下喉结,应声:“好。”
他手掀开被子时
江应
鹤:“……”
他是怎说得如此情深意切、清新脱俗?好好个辟世大能分什魂……怪不得没有道侣。
这谁受得。
江应鹤深深地吸口气,道:“这是谁错。”
江应鹤看着另只手把旁边纱幔也拨弄开来,见到他将药瓶放在旁,伸手就要撩被子。
“别动。”
江应鹤下意识地阻止对方,看着秦钧手停顿住,继而四目相对。
他看眼才涨百分之融合度,又看看眼前这个罪魁祸首,道:“滚出去,自己来。”
上次他就是这说,本以为几人会乖巧听话离开几天,不在白鹤玉宇折腾他,没想到秦钧微微挑眉,语气非常诚恳地道:“这次不行。”
,狗东西没有心,扶着他腰什都敢做,他都不知道自己深度,怎愣是让这王八犊子给摸索两个小时。
……越说越来气。
江应鹤又喝口茶,压压心里火,随后又想到自己曾经还觉得非常有攻希望……结果人生,向来都是这大起大落落落落。
他缓口气,知道李还寒认错态度向很好,也就懒得说他,问道:“他人呢?”
李还寒将他手中喝完茶杯接过,重新温盏,道:“拿药去。”
“是弟子。”秦钧从善如流,“不该试探师尊深浅。师尊自然是……深不可测。”
“……还要脸不要?”江应鹤觉得自己血压都跟着升,“鬼话连篇,就会骗,就知道邪修都不是什好东西……嘶,腰疼。”
他话语刚落,身旁李还寒就从侧环住他,把师尊抱在怀里揉腰。
太辛苦。
江应鹤抬手摁摁突突直跳眉心,道:“下次再信你,不如倒过来跟你姓……不滚就过来上药。”
江应鹤:“……反你?”
“这次太深。”
“……”
秦钧面不改色心不跳,仿佛对现在正在讲述着事情没有半分尴尬。
“师尊自己涂不到药。”
药……
江应鹤这才想起之前童归渔送过来东西里面,这种润滑兼疗愈药瓶并不是很多,上次已经用得差不多。
他半晌未语,随后才想起问掌门师兄有何事,就听见玄门开启声音。
纱幔别开半,外面还有展长屏风,屏风上画着五岳日出、山河尽览,这屏风寻常时并不摆放,这几日才忽然放上去。
秦钧身影隐约地投映在屏风上,转瞬之间便来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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