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完,安女士接着脸上露出关怀道:“对,老金你最近过得怎样?”
“还,还成?”
“那就好,既然你现在在监狱,那别事就别多想,多你也管不过来反倒是闹心。”
老金有些不好预感。
但不等他问,安女士就先步开口:“其实也能理解,年轻人嘛,到底不像们这种老太婆,反正年纪大把,就这过天是天也就罢。”
便笑道:“这多年前过去,嫂子和老钟感情还是这好,做老哥看着也欣慰。”
“先前老钟见天收情书礼物巧克力,还当他经不住诱惑要飘呢。”
钟父闻言脸色变,金老大继续道:“不是兄弟说你,你进来,嫂子在外面打理生意拉扯孩子不容易,全家担子压在她身上,你不体谅她辛苦,怎还能有二心呢?”
“你他娘——”钟父正要骂,便看安女士个眼刀过来,立马闭嘴。
安女士面上还是笑眯眯,感激对金老大道:“老金不愧比大伙儿年长几岁,就是通透。”
牢,凭什你个人娇妻不老,大秀恩爱,还有大把年轻女孩儿追屁股后面啊?
所以等比赛结束,留下家属跟球员组织野餐时候。
钟父才殷勤拉安女士入座,准备给切个三明治。
金老大那边就带着人过来,对方笑眯眯打招呼道:“哟,大嫂,来探监呢?”
“好多年不见,嫂子更漂亮。”
“你老婆带着儿子改
“这死鬼进监狱,要说哪儿最好,那就是跟老金你关块儿,互相好照应。”
金老大笑脸僵,最开始见老钟被关进来时候他也幸灾乐祸来着。
结果才上去找茬嘲讽就被打断门牙,当时监狱虽说势力早已划分好,但架不住老钟能打,同进来也有他不少小弟。
生生跃成为监狱最大势力,不过没多久因为他家好儿子不准拉帮结派,屡次肃清监狱风气,搞得他们这老大派头也摆不下去。
时间久,这骂又骂不过,打也打不过,要不是为争口气,老金早申请转监狱,谁特乐意跟这灾星关起?
钟父进监狱都三年,姓金更早,虽说有经常来探监,不过倒是没撞到过。
安女士笑道:“老金啊,刚赛场上表演可以啊。”
“没想到你都把年纪,还学小年轻似。不过你也别太拼,刚看你脸都胀紫,仔细别心脏病复发。”
金老大噎,想起当初给钟老大介绍女人,被这婆娘提刀找上门追砍事。
知道人家不待见自己,但并不妨碍他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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