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钟里予曾经让无限游戏欠他个人情,无故出现在这里也不是不可能,但显然这种人情不会用在无关紧要地方。
虽然年轻,但到底出身权利层,这个年纪就坐上管理员,虽然也有运道成分,但魏江离嗅觉是不俗。
他意识到很可能又要发生改
只不过最近刚知道欧皇背那些盛名颇有些冤枉,但诈欺师显然就并非如此。
又或者说,无限游戏管理员,本身互相关系就不怎样,互相厌恶倾轧也很正常。
钟里予便笑,问道:“怎?诈欺师好像是近两年才成为管理员,也没见过,有什内幕可以告诉哥们儿呗?”
魏江离好笑道:“你他妈跟都能套近乎,也真是个能屈能伸人才。”
正想要趁机涮这张狂傻逼番,他们周围便又多人。
不笑道:“不就是上次竞争赛狠超你几十分吗?至于记到现在?”
“怪不得人家是皇帝你是王爷呢,就这气度也不行啊。”
‘王爷’魏江离顿时就气笑:“比赛不比赛不重要,主要是看不惯你这小人得志样子。”
“历届冠军这多,也没见嘚瑟成你这样,不知道还以为你成绩好得前无古人呢。”
钟里予:“那也比输哭鼻子强吧?哎哟那届啊,你们游戏也真是造孽。”
是个拿着尘拂太监,身影圆润和缓,毕恭毕敬对钟里予道:“钟先生,陛下得知您大驾光临,想邀您叙。”
钟里予点点头,看眼魏江离,笑得颇为欠揍道:“倒是忘,成年人事就跟成年人谈嘛,问你个小破孩儿干什?”
魏江离对这家伙嘴脸是忍到极限值,刀就劈过去,结果那家伙蹿得快,避开就拉着身边男人消失在原地。
末还留下句道:“哥今天没空,下次有空再陪你玩儿。”
魏江离气得半死,但琢磨之下又觉得不对,既然那傻逼自己都说对诈欺师不熟,甚至没见过本人,那无视游戏规定,出现在这里原因是什?
“没有夺冠不说,反倒让众多游戏见识到无限玩家真性情,其他游戏玩家来场虽然收获不大,那也值回票价。”
“找死是不?”魏江离眼神如刀,整张脸都气得直抽抽:“你特意送家门口来找死就成全你。”
钟里予却按住对方脑袋瓜子拨:“没找你,找诈欺师。”
提到这个称号,魏江离就皱眉,仿佛是及其厌恶:“你找他干什?”
这态度钟里予解,就像欧皇,在他们恐怖游戏管理员里,也是这种备受厌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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