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视线落在眼神躲躲闪闪裴富贵两口子身上。
周围食客这才想起这回事,既然裴小厨自己眼都能看出问题,为何两个评委如此迟钝?时间质疑眼神
再塞入肉糜,进行接下来工序。
“为保证公平,比赛食材是同批采购选取,也就是说与魏姑娘使用豆芽是从同把拆下来。”
“豆芽不可能每根都水平垂直,而选取豆芽越长,要剜掉内芯难度便越大。魏姑娘豆芽比整整长五公厘(毫米)。”
“所以论刀工,也是输。”
接着裴凉又连续点出好几道菜,均是让人心服口服。
很多次始终未能让松散易碎嫩豆腐保持刚切完那般完美品相,所以直选用是老豆腐。”
“单这点,便是输。”
周围人没料到她自行认输不说,还坦荡将败因娓娓道来。
时间对魏小厨年纪轻轻厨艺造诣惊叹不已有之,但对裴小厨也非但没有失望轻视,反倒注意力全在她侃侃而谈上,眼里皆是信任包容。
毕竟裴小厨也年轻嘛,在场也是天香楼多年老客,知晓对方心性,沉默寡言成日里只钻研菜色打磨技艺,便是天分上略输筹,可这般专注韧性,早晚也会将当初裴大厨本事全部吃透。
但明明是把自己败相扒得底裤不剩,但裴凉却副底气十足侃侃而谈样子,完全没有个失败者该有颓丧。
弄得魏映舒恍惚以为她才是赢家,而自己才是无地自容失败者。
魏映舒打着为父报仇目来,自然不会让裴家掰回任何成,不管是家业还是名声,她都要让这家人无所有。
便似笑非笑看着裴凉道:“裴姑娘好眼力,但既如此,为何朱杜两位老爷屡屡偏向?”
“两位老爷也是闻名京城银舌头,难不成这点差别都尝不出来?还是另有原因?”
回过神来裴富贵连忙道:“那也只是道菜而已,并不能说明全部。”
裴凉却摇摇头,指着面前道豆芽酿:“看到两盘豆芽酿长度吗?”
众人瞧,明显是魏映舒那盘要比裴凉那盘长点点,这差别之小可以忽略不计,但经裴凉提醒,在根据摆盘参照,倒是能看出来。
豆芽酿做法极其耗时复杂,步骤倒也简单,就是将豆芽取中断掏空,再塞入肉糜。
比赛即便给时间做准备,但也不足以支撑这大工作量,所以这里酿豆芽,是二人以超凡刀工,直接将豆芽划破,剖开,片下表面那层薄薄皮,弃豆芽芯。而豆芽在视觉上还保留着完整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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