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想起当年那第二天突然就宣布关门分店,那会儿还有食客特意来总店问,得到答案均是语焉不详。
方才魏大娘故事对这件事略带过,现在裴小厨重点拉出来,众人好奇心便被勾起来。
裴凉也没卖关子:“当时分店倒闭,是出人命。”
顾修在场身份最高,他开口自然没人敢捣乱。
裴凉便道:“魏大娘只说你魏家家产被夺,遭祖父连夜驱逐,甚至被逼立誓今生不得用裴家所学。那天香楼分店呢?”
“当时分店蒸蒸日上,日进斗金,如果祖父想强占魏厨劳果,赶尽杀绝,为何将分店关闭?”
魏大娘眼珠转:“家老魏走,分店靠谁支撑?自然是垮。”
裴凉笑:“笑话,魏厨当初已是独当面主厨,用得着事必躬亲?”
状哪里还坐得住?当即便有两个脾性冲动少年过来,拉住裴富贵衣领,作势就要揍。
拳头未落下,个女声朗声道:“二位若是替魏厨鸣不平,或是怜惜魏姑娘多年受苦遭遇,怕是找错罪魁祸首。”
众人闻言看向裴凉,却见她抬手指向泪意未干魏母和脸唏嘘魏舅舅。
“这二人才是最该挨受这顿拳头。”
魏映舒怒目而视:“裴凉,你欺人太甚——”
般大酒楼经营,除少数贵客得亲力亲为,般主厨日常工作更多是把控整个后厨。
从食材把控再到半成品准备安排,尤其天香楼这种老字号,客源广进,每天宾客众多,后厨忙乱可想而知,主厨从上菜节奏到品控监管,老实说单独做完道菜机会倒不多。
“除魏厨,当时好几位师叔也在京诚,论厨艺造化或许略逊筹,但后厨管控,个分店能顶替人有是。”
裴凉说着,突然话风急转:“不过魏大娘说也不全错,天香楼分店当时确实倒闭。”
“家生意红火,不缺资金客源和可用之人酒楼夜间倒闭,必定有它原因。”
“魏姑娘别急。”裴凉笑笑:“众位听魏大娘口中真相,何不听听?”
她态度太过笃定坦然,没有丝毫羞愧。魏映舒行人认为她厚颜无耻,心性凉薄至极。
但周围人却是吃瓜不嫌多,见裴凉这里貌似又有别隐情,虽有窃窃私语,却也没阻碍她说话。
魏母却精明多,见状连忙给魏舅舅打眼色,示意他阻碍这丫头开口。
然而魏舅舅还未行动,评委席上顾修便道:“家之语确实不能尽信,裴小厨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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