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凉只觉得脑壳发疼,这咋好好就翻脸呢?
她还没睡够呢……
而且就算从投资角度,这乱世逐鹿,他赢面也是最大。
这不是以原着为基础推测而已,那玩意儿除些不可逆客观事件,比如北蛮入侵或者各地起义早已有定数大事,可以当屁股纸扔。
裴凉在这乱世中做投机客,自然对如今天下格局如指掌。
还真是最寒酸次包养。
若不是师飞羽太过馋人,裴凉都不好意思丢那人。
但师飞羽这会儿就头昏目眩,甚至心口绞痛,仿若支持不住。
只他到底坚强,手撑住床沿,深吸几口气平复下自己此时欲毁灭切怒意。
接着起身下床,飞速披上衣服,深深看眼裴凉。
处维护你自尊,可要你自己心里非要立个牌坊,那就没意思。”
“立,立什?”师飞羽被气个半死:“拿你当结发之妻,你拿当——当那吃软饭男子?”
“你到底要做什?”
裴凉摆摆手:“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认真,你还是格外与众不同。”
师飞羽脸色稍微好看点。
虽说也有几个气候已成枭雄,但不论军事素养,治理能力,全局统筹,以及对天下百姓悲悯之心,都无法和师飞羽相比。
有那两个看似如今强盛,他门起势理念和政治承诺虽然能迅速聚拢批人,如今看来在西南方也势如破竹。
但有点脑子人都知道,那承诺根本无法兑现。
对方虽然有远大报复,和问鼎天下野心,却根本没那能力,矛盾在行
“你好样,真好样。”
“师飞羽有生以来,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今日赠予,必永生不忘。”
说完眼神眯眯,竟是泄露股隐忍癫狂:“裴凉,你给等着。”
说完便怒而转身,拂袖而去。
出门寻三响四季,便要连夜离开。
可下秒裴凉又道:“所以要严格说起来,俩也不可能是单纯包养关系。”
“毕竟在你身上投资,也涉及到自己今后巨大利益。你价值绝不单单是你身体而已,这也是倾尽全力原因,说你值,你就真值这个价码。”
这还是前所未有,以前小白脸虽然最后也个个功成名就,但说到底都越不过裴凉自己。她对他们所求从来很单。
但这个世界不同,她起点太低,而对方终究会成为天下之主,供需关系自然是有时限。
老实说虽然这次包养,付出代价心血是前所未有规模,但若从本质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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