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说到这份上,凭二人与他默契,应该能猜出怎回事,如今之狼狈,若不是从小跟着,感情深厚,自己视若亲弟三响四季,他还真对别任何人说不出口。
但说到这样,已经是他能容忍极限。
只是邱三响和应四季闻言,看他眼神却言难尽,欲言又止。
尤其四季,长几次嘴,那话都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
师飞羽本就心情不好,如此更不耐烦:“何事?直接说。”
但眼神里透露意思却是——‘作甚要挑明给世子爷难堪?’
师飞羽:“……”
他只觉得自己刚刚平复点心绞痛又隐隐开始。
心下暗恨咬牙,怪到这俩家伙最近看他眼神有异样,原来俩小孩儿都看出端倪,亏他还做着两情相悦美梦。
虽然想撵二人出去,但这事囫囵绕过,估计在这两个家伙心里,真把他们主子当那种人。
口气。
他还挺喜欢裴掌柜,待人和善对他们也好,与世子爷也心意相通,世子爷与她在起很开心,整个人是从小到大从未有过鲜活,他倒是希望裴掌柜做他们世子夫人。
谁料却听世子道:“最好没有,告诉你们,以后若她送你们重礼,你们个不许收。”
“若她询问你们诸如理想抱负之类话,或是撺掇拿什换好处,立马离她远远,再禀告与,听到没?”
“遵命,遵命!”二人小鸡啄米样。
还是邱三响开口
便咬牙切齿道:“不是。”
“那是为什?”见世子爷有回答他意思,应四季愣是不怕死好奇。
师飞羽深吸口气,考虑再三,才缓缓道:“那女子,先是甜言蜜语含糊不清骗倾心,又是百般付出挥霍豪阔令沦陷,不料只是榻上区区插曲,便让她露出薄情寡义真面目来。”
“她说那些喜爱包容,结果全是骗人,甚至负气离开她也无动于衷,根本就是个狼心狗肺大骗子。”
“枉,枉——”师飞羽拳锤桌上:“今日简直是奇耻大辱。”
见气氛稍有缓和,二人便更好奇:“世子爷?您这是,在生气什?”
再结合这前言后语,应四季忍不住道:“该不是得知裴掌柜花钱散手大方,常对别人仗义疏财,世子爷您——恼她败家吧?”
说着他眼里满是不认同,这还没成亲呢,饭桌上歪缠说说也就罢,咋还真把女子家私当自己,给别人花分都心疼呢?
这与那软饭硬吃男人有何异?
应四季说完,脑子就挨下,邱三响面无表情道:“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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