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之后,原本就处境不怎样原主自是人人可欺,最后饱受磋磨,死在江家。
不过裴凉却没有把裴老太太话当回事,而是直言道:“祖母,这个时候互相迁怒毫无意义。”
“再者如若不是父兄急色,连审问韩未流这种等重要事都可以放边,先图那时快活,又怎
裴凉抓住老太太手,将她枯爪样手缓缓从自己身上掰下来,缓缓,却不容置疑。
老太太原本也只是儿子孙子死,毫无道理迁怒乱想而已,但裴凉反应却让她不可置信。
她怒极,就听裴凉笑笑道:“祖母多虑,杀害父兄之仇,岂是儿女情长时候。”
“更何况孙女如今另有亲事,祖母如此说实在不妥。”
裴老太太闻言,似乎明白什,接着露出个阴恻恻笑容——
无主女眷,此时裴凉进来,她眼神如同刀子样,从那因为年老耸拉,显得刻薄怨毒三角眼里射出来,落在裴凉身上。
她声音冰冷,对裴凉道:“过来,坐身边。”
裴凉如她所言坐过去,就被老太太把抓住手腕,对方现在看着浑身虚弱,但手上力道却大得惊人。
“你当时也在地牢,为什让那两个贱人逃?”
裴凉回答道:“兄长将赶到隔壁,嫌那事腌臜,不想听那动静,所以走远些。”
“你倒是识时务,知道现在你父兄死,唯依仗便是未来夫家江家。好孙女,你倒是比你父兄还拿得起放得下。”
“你以为你下半辈子已经有着落,所以这会儿可以从容不迫?果真是蠢货。”
“裴家才是你根,你依仗,你以为裴家失势,江家还会把你敬着捧着?便是碍于名声和秘密,他们还是会如约娶你,可寄人篱下滋味不好受,你看江家那位表小姐便知道。”
这事裴老太太倒是没有说错,原着里裴家父子死,原主自然还是嫁进江家。
只不过之后裴家落千丈,裴老太太便是有计谋手腕,到底年事已高,又遭逢这般打击,身体根子坏,没两年也死。
“等察觉不对回到牢房,他们二人已经逃,地上只剩父亲和兄长尸体。”
老太太盯着裴凉脸上每丝表情,仿佛要从里面看出花来。
接着她冷笑声:“已经逃?怕是这话有假。”
“那两个贱人本就武功不济,又受重伤,你若真察觉不对便回去,怕是立马追话,也不至于拦不下。”
老太太手上力道加大,死死盯着裴凉道:“你是不是对那小子余情未?所以眼睁睁放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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