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捅出来瓜,桩桩件件都私密无比,看来这位大小姐,不仅手腕得,耳目也众多啊。
江家那小子严重低估她,居然敢在人家地盘肆无忌惮,以至于被抓满头辫子。
她这般万事清二楚,原本好不容易找到理由继续信任江逊,此刻也动摇。
更不要说更多原本又不吃江逊那套大老爷们儿,
并且他也没有发泄过后感觉,虽然那物上有痕迹,可自己身下地方却干干净净,反倒是妻子那边偏床沿位置,到处都是液体干凝后痕迹。
江仵越想那细节越觉得不对劲,满脸杀气回头,就看到火石榴眼中闪过心虚。
此时他就是再蠢,又哪里不明白?巴掌就抽在火石榴脸上:“贱人!”
裴凉连忙开口:“世叔可轻点,世婶如今已怀有身孕,算日子该就是那天。”
“不管大人如何,总归孩子是你江家种,可当心点。”
区区个未婚妻,自然不好说什。”
“于是只得清算师兄与曹师妹事,不料师兄口中另有隐情。也罢,反正兄长现在死,死人没法开口为自己辩驳,姑且当做事实就是师兄说那样吧。”
这他妈现在重点哪里还是你哥那档子破事?
周围吃瓜眼睛都吃红,别说他们,便是裴家众人,裴掌门父子小妾还有庶子庶女们,此时都忘哭灵,早看着这边挪不开眼睛。
江仵气急,恨毒似瞪着裴凉,但脑子里却不可避免回忆起当初事。
江仵不可置信看着火石榴和江逊:“你们——”
火石榴连连摆手:“不,不可能,没有身孕,不对,也从未与侄子有染,她血口喷人。”
在场有药王谷神医却开口道:“江夫人确实已经怀有身孕,早便看出来,只是月子浅,可能本人还未察觉。”
“方才正打算事后提醒您二位。”
所以人家本人都不知道事,裴凉是怎知道?
那次他喝得烂醉,睡死过去,第二天早醒来发现身边躺着光着身子妻子,下身狼藉不堪。
他醒来还挺茫然,就见妻子脸红怪他昨晚喝醉发酒疯放纵,不过见他表现威猛,便不与他计较。
妻子床笫之间对自己贯冷淡,好不容易露出如此娇艳模样,江仵还真以为自己昨晚醉后雄风不倒。
虽然没那记忆,却也被妻子吹捧得飘飘然。也没有多想其他。
现在却想起来,当时妻子浑身赤裸,身上痕迹浓重,可见战况激烈,他却除裤带松垮,其他完好无比,根本不像激战过没有收拾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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