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未流这会儿还傻乎乎呢,不想在她手里吃苦头,便老老实实运功:“自创种功法,不用借助外力也能改变骨相容貌。”
说着脸部轮廓还有五官形状发生变
司徒琸打着哭嗝,边带着哭腔,边强撑着嚣张地气势对韩未流道:“听,听到没有?”
“她都被打服。”
“与你这无能之辈不样,才是征服那个。”
韩未流:“……”
他在镜子里看着自己那丢人样子,只想原地上吊自尽。
不是,本座武艺高强;本座气势滔天;本座已经吃过次这女人亏,做好足够准备;为什到头来还是被这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她——她哪儿来这新招,跟昨天完全不样呜~
司徒琸被按在那面巨大镜子面前,自己看着镜子里面自己屈辱样子,气得直接哭出来。
眼尾通红,表情难耐,清泪从眼角流下,看得裴凉更不做人。
然后司徒琸自然被艹得越狠。
时候,他是被动享受而已。
但夺取主动权之后,他也是抗争两下,接着还是被玩弄。
此时出来,感受着刚刚过后余韵,腿都有些发软,竟然是时之间凝结不起精神反攻回去。
可咱们司徒教主什人?当初区区三脚猫辣鸡也敢叫嚣杀戮天生狠人。
即便这会儿被欺负得腿软,嘴上还是不输阵。
但不可否认是,这三个人同时将彼此尽收眼底场面,也让他理智崩坏,唯余种本能渴望。
于是这下换他冲击,两个人格交锋数次,好歹把这次均分。
到最后,韩未流坐在浴池里,双臂往后撑着石台,脑子往后仰,被欺负得没脾气。
这会儿趁他迷糊,裴凉便开口提道:“那日你以司徒琸外貌出现,虽则戴面纱,但仿佛没有易容痕迹。”
“是如何做到?”
关键他都这可怜,还不肯让。
就因着裴凉不要脸调戏:“你可真要命。”
“迟早得死在你身上。”
“你太厉害,得承认输。”
“离你可怎活。”
他冷笑道:“怎?就这点本事?在本座面前可完全不够看。”
裴凉原本见他可怜,还想让他休息会儿。这家伙也不知道为什,明明体格健壮,武功高强,按理说应该是超级能造。
但每次过后仿佛都精神上很累,倒是不妨碍表现,裴凉便认为是他太过敏感。
可既然对方都这说,裴凉又岂能让他失望?便笑笑道:“如你所愿!”
然后司徒琸就开始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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