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逊见对方出招,下意识去接,却只感觉股霸道真气撞来,震得手心都发麻。
这还是对方收着点到为止结果,可想而知如今韩未流与三年前自不可同日而语。
江逊心中惊骇,脑子里更是匪夷所思。
不应该,韩未流在三年前还只是连裴凉哥哥那个草包都不如三脚猫而已,何曾能与他玉面公子江逊功力相比。
如今三年过去,仿佛他江逊确实在到处拈花惹草,疏于勤奋。
他这会儿在裴凉身边,身份本来就不清不楚。没有出斩月门时候,还可以自催眠番。
好歹他们二人以前有过婚约,如今这档子荒唐关系,虽说有悖人伦,但好歹他们二人不像江逊爆出来那些私情般令人瞠目结舌。
可如今江逊找上门,他就是再如何荒唐,也是裴凉名正言顺未婚夫,他说出这种话,是最刺在韩未流心口上。
尤其这家伙嘴里裴凉哄他做事之前山盟海誓,虽说江逊这家伙生性狡猾撒谎成性,说话必定不可信。
但这怎就像是裴凉能干出来事呢?她就真为达到目,什话都能说出口?
在拿努力挥霍,甚至用来养小白脸?”
裴凉虎躯震,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驳对方。
江逊嘴里说每句话好像都不是真,但细数起来又好像句句都没有什毛病样。
要不是她是当事人,裴凉都误以为江逊面前坐着,是个靠怀着孕妻子出门上班赚钱养家,自己不但瘫在家里打游戏,还招小三上门。
或者是三流导演为自己电影梦,哄女朋友卖身支持自己事业,自己却拿着钱包女学生之类。
可少有人知道,江逊这几年通过女人得到不少别门派绝对不能外传功法密术,便是
是不是这会儿哄他话,也跟江逊说过?
韩未流郁闷,却发现自己连发脾气立场都没有。因为他说到底如今还是不清不楚跟裴凉,人开始说就是把他当玩物而已。
于是不等裴凉反应,他便冷笑声:“江公子辛苦,风尘仆仆赶回来,杯茶都没待喝,便如此怒急攻心,实在不好。”
“江公子,请——”
说着他将桌上个茶杯满上水,冲着江逊弹过去。
让男默女泪,人神共愤家伙。
可还真别说,要仔细算起来,江逊也不算说得太错,毕竟他这会儿出去打探消息,第受益人确实是韩未流。
那照这算——
裴凉心肝抖,连忙道:“你可莫要这说。”
但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韩未流就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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