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在大齐,肆意江湖,这般洒脱毕竟是依赖朝廷治理之功,依赖皇上他老人家亲政爱民。”
“等江湖门派,与朝廷从来都不是对立——哦差点忘,汪掌门不同,毕竟你们焚天门可是干过造反勾当。”
“那作为大齐子民,自然有义务举报。汪掌门也莫要使性子不服,若真觉得自己光明正大,何至于隐藏数十年?”
汪掌门气得半死,虽然早有耳闻这女子擅长诡辩,她那张嘴确实也让望秋派屡屡吃过大亏。
可亲自面对时候,却发现以往还是低估对方。
逐花就差把‘姐姐也不想努力’写在脸上。
韩未流自然就不高兴,他沉声道:“阿凉,莫要怠慢汪掌门。”
裴凉正好块糕吃完,拍拍手,看向汪掌门。
对方仇恨盯着他,目眦欲裂,脸上假面已经被揭,露出他真面目。
汪掌门年纪已经不算小,据裴凉情报今年七十有四。
目下无尘,便是在江湖中颇有人脉,又岂会屈尊纡贵真正与他们平等相交?
可不是他们尊严姿态不值钱,而是裴凉她给实在太多。
这三年以来,直接间接,明显隐性好处,六扇门可没有白得。
那不是光用钱就能衡量。
在裴凉计谋或者物力帮助下,他们六扇门屡建奇功,伤亡损耗却降再降。
可汪掌门这块老姜还是辣,他露出狞笑:“裴掌门莫非以为今日之后,便可高枕无忧?”
“天真!望秋派若是还在,裴
正好跟裴凉知道个金发大可爱差不多年纪,跟对方样,也是把年纪,还为竞争个职业兢兢业业,佛挡杀佛。
其斗志和事业心真是得让众年轻人反省羞愧。
于是裴凉真心实意看着对方,佩服道:“汪掌门——把年纪,您也是不容易啊。”
汪掌门顿时破口大骂:“卑鄙无耻,你裴家就是卑鄙无耻窝蛇鼠,朝廷走狗,呸!”
裴凉漫不经心道:“汪掌门别这般说,等都是大齐子民,虽得祖先余荫,又承蒙各方抬爱,开门立派,享受常人难及富贵与自由。”
这般浑身金光闪闪财神爷,岂有不抱紧道理?
先前也就罢,近来听说裴掌门好像并不是特别在意所谓从而终,善于经营就颇有些蠢蠢欲动。
除最沉默寡言大师兄没有发表过意见,其他三人可都觉得自己也可以。
牺牲些许色相,就能换来长久好处,况且人还那漂亮,便是没有好处春风度,也是世间男子向往。
那可是月下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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