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凉倒是不多在意，其实她还挺想看小白脸不得不屈辱委身
样子——
跟着变态她好像也有些变态
。
柳无命却道：“不过要恢复容貌，倒也不是毫无办法。”
不过柳无命虽然自称会尽心指导裴凉，可他不靠谱程度，犹在裴凉设想之上。
这家伙实在不擅长授业，因为他是百年难遇天才，对修行理解得天独厚，大道自然而然，根本没有中间步骤，算是毫无疑问直觉流选手。
加上心思散漫不羁，自然不耐烦系统总结，因此他教人，算是误人子弟。恐怕别人找他解惑之后，只会更乱。
但好在裴凉本身也是个天才，且理解能力强悍，便是柳无命不靠谱，她也能从对方天马行空解释中提取出核心意义。
柳无命越发满意，若是个蠢笨之徒，恐怕他两次过后就不耐烦杀。
，法器重宝，都便宜她。
与之相比，之前打劫三个筑基弟子东西倒是不值
提。
柳无命难搞归难搞，但他眼里是没有世俗之物，整个合欢宗虽则凋敝，且因为柳无命长期失踪，宗门产业遭受打击巨大，不少甚至被别宗门暗暗侵吞。
但换句话说，裴凉个人，就相当于如今所有资源都倾斜在她身上。
她可以尽览合欢宗切功法秘籍，哪怕是以前只有经过掌门严苛考核之后才准许翻阅次玉简，她都可以随取随用。
见裴凉悟性高超，进步明显，他对自己眼光甚是得意。
甚至厚颜无耻吹嘘自己授徒水平，可但凡合欢宗内活物，谁不知道裴凉基本算是在‘图书馆’内半自学成材？
不过有件事倒是让柳无命耿耿于怀。
朝夕相处之下，他便越发不能忍受裴凉面貌丑陋，常常干事就是摸着裴凉疤脸叹息：“为师怕是今生耐心都用在你身上。”
“只是你这脸，当初遭人刮毁不够，刀上所用毒药也是出自修士之手，何其阴毒，便是找到那活死人生白骨之灵药，这疤也如跗骨之蛆，复刻下来无法恢复。”
整个山门灵气之眼，位于宗主卧室玄冰玉床之下，裴凉也可以厚着脸皮去蹭——
虽然晚上老是被师尊撵出来。
柳无命原话：“你
虽师徒情深，但为师绝不与丑八怪共处榻。”
为表示自己对外表挑剔和决意，甚至强调道：“无论如何，绝无可能。”
裴凉只能起来拍拍屁股去隔壁房间，灵气便是不能与这边相比，倒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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