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对于各宗之事也不是全然无知,以柳无命散漫不靠谱,如今合欢宗之势是谁功劳,他清楚,少数几个宗门
裴凉都不好意思不点破他,否则这玩意儿又该感动自己片苦心。
便道:“那师尊原本想弥补之法是什?”
“将你丢在后山,由为师日夜追杀,若是能在为师手里勉强保命,出门自保倒也是够。”
裴凉:“那为何师尊迟迟没有行动?”
柳无命:“想想,怎忘来着?”
这玩意儿蠢是蠢,但长得却是没得说,身红衣被湖水浸湿贴在身上,黑色长发上流下来蜿蜒水流莫入衣服里。
显得又艳又欲。
这家伙气质有股莫名色气,不是柳无命这种举手投足风情,非要比喻话,就是那种很好骗上床感觉。
不过顺带提,这家伙在原着中可是跟她有故事,不过比起原着里人设,这会儿可显得幼稚莽撞多。
姬非白消失在湖中心,裴凉便和柳无命继续往魔尊那边去。
只脖子堪比人粗千年老龟被他掐着拉出水里。
而他要找人,此时已经站在柳无命身旁,那张伤疤纵横脸看着自己,露出微笑——
“少主这是,知道们赶路艰辛,要杀只王八给们补补?”
姬非白却扔开瑟瑟发抖老龟,缓缓从湖中出来,站在湖心水面上,死死盯着裴凉。
此时对方浑身清爽洁净,姿态从容有余,丝毫不像恶战之后。
“哦,那天为师正喝酒,你端来碟油酥花生米,滋味妙不可言,为师多喝几杯,便忘这回事。”
听这话,莫说是裴凉,便是魔尊也无语凝噎。
他们此时已经进入内殿,以魔尊道行,这等毫不避讳交流定是听得清清楚楚。
魔尊看眼裴凉,她修为目然。
六年之间,从介凡人到金丹后期,便是天灵根也罕见。
路上柳无命难得夸赞道:“论灵力浑厚,他比你更甚。”
毕竟姬非白从小开始修行,在修行之中也是天纵奇才,如今之所以卡在金丹期,也是为魔祖陵寝有意压制。
甚至他压制时间比裴凉还有久得多。
柳无命接着道:“并未教你如何争斗,你久居山门,也无从获取经验。”
“原本为师还想着如何弥补,看来是不用。”
反观自己,却浑身湿漉,狼狈不堪,宛若个小丑。
区区个炉鼎!
姬非白品味着此刻奇耻大辱,良久之后才露出个冷笑——
“合欢宗大师姐,很好,很好!”
要不是不合适,裴凉也想赞赏对方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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