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肖肖双手环胸，她听闻父亲
过错，苦恼地替他分析：“那你确实犯好大错，你有向哥哥道歉吗？”
楚肖肖觉得，便宜哥哥确实调皮捣蛋、没有出息，但爸爸动手打人就有点太过分
，实实在在地犯下错误。
楚家栋：“有，但肖肖也要明白，道歉和原谅是两回事，不是每
份歉意都能被接受。”
楚肖肖小脸上露出迷茫，她对爸爸话似懂非懂。
楚家栋和气道：“所以肖肖不要责怪哥哥，也不要讨厌哥哥。因为有哥哥存在，爸爸才能更有经验，平等地跟肖肖相处；因为有肖肖存在，爸爸也才开始理解哥哥想法，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
片刻后，楚肖肖率先抬头，她望向安静父亲，问道：“爸爸，你以前打过哥哥？”
小女儿眼眸如同明亮宝石，颤动着盈盈光，她眼底透出丝犹豫和期盼，似乎希望他能出言否认。
楚家栋苦笑着坦白：“对。”
楚肖肖原以为楚肖逸时口误，哪料到温厚父亲居然承认。她顿时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惊道：“为什
！？”
在楚肖肖眼里，除某些特殊职业和极端情况外，任何人对他人施以,bao力都是非正义。她完全没法理解爸爸为何要打哥哥，尤其是他们明明属于同家庭，怎还能动粗？
“你们都是爸爸不可或缺宝物，但爸爸永远不是满分爸爸，只能不断地去做越来越好爸爸。”
楚家栋曾跟大儿子闹僵，他在带小女儿时候，便小心地避免许多错误。小女儿自小就展现过人天赋，她总是落落大方地阐述看法，又使楚家栋面对大儿子时更加愧疚。
楚肖肖是聪明孩子，甚至比成年人还厉害，她永远不觉得自己跟长辈有差别。但楚肖逸以前是普通孩子，他短期内无法证明什，恐怕面
楚肖肖相当受伤，她失望地望着父亲，露出颇不赞同神情。
楚家栋只能蹲下身子，跟小女儿平视交流。他无可奈何道：“因为你哥哥出生时候，爸爸也是第次做爸爸，所以就做出很多错误事情……”
楚肖肖诧异道：“爸爸爸爸没有教你怎做爸爸吗？”楚肖肖没有见过爷爷，她出生时候家里就只有奶奶。
楚家栋为难地笑笑：“爷爷以前教爸爸方法，恐怕对哥哥并不适用。”
楚家栋实在不好向小女儿解释，他父亲当初揍自己更狠，在“棍棒底下出孝子”年代里，没人会认为大人不能打孩子。他现在能理解父亲对自己苦心，但要是把真实情况说出来，恐怕只会抹黑楚肖肖对她爷爷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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