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内容共有两门，分别是语文和数学，没有楚肖肖擅长
英语。她拿到发下来试卷，刚写没多久就发觉题量大、难度高，相比平时练习题又升新台阶。
新题目难到什
程度呢？难到考场中有孩子望着题目爆哭！
所有孩子听到哭声都面露惊异，他们左顾右盼地寻找源头，连带楚肖肖也被吓
跳。老师只能匆匆地带走啼哭小朋友，他在走廊里出声安慰做不出题孩子，然后安排对方提前离开考场。
楚肖肖还算坐得住小朋友，她握着笔阵狂涂，只觉得自己大脑飞速运转，完全没有时间停下来，稍停歇就要做不完题。她中途还连好几题卡壳，换平时就要细细地琢磨，如今只能破罐破摔地往下走，先把会做涂出来再说！
她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头回在做题时手忙脚乱，完全是顾头不顾腚！
就不再适合待在超常班。”
楚肖逸面露迟疑：“这是不是有点……残忍？”
楚肖逸完全没法想象，聪明伶俐楚肖肖有天被人筛选淘汰，只能流落到普通班里。这估计比从未进过超常班还痛苦，能给孩子留下深刻失败烙印。
韩雅失笑道：“以前也有人觉得残忍，还要举报叫停超常班，不然你以为记者哪来？”
“他们觉得超常班是揠苗助长，要不就是搬出伤仲永故事，认为神童成长不会顺利。其实这是不科学，因为自己认识及视野不够，就觉得世界上不存在超常儿童，自己做不到事情，别人也不可能做到。”
考试结束后，校门口完全是哭丧现场，大把
“
该如何来形容呢？这就像普通农夫握着铁锄头，他们觉得国王会用金锄头种地，但实际上国王根本不用劳作，双方层级相差太多，只是凭空想象对方处境。”
韩雅慢条斯理道：“觉得让凡人强行成为天才，或者让天才被迫贴合凡人，两者都是残忍。”
“因此，超常班才能直存在下来，它是为少数人服务，不是要加害多数孩子，而是要保护少数孩子。有些人没法在大众环境下生活，你总要给他们留出存活空间，不能让他们永远迁就主流吧？”
楚肖逸可以接受韩雅论点，但那只是对方基于专业分析，他情绪是更感性，思考是楚肖肖算不算少数。未来充斥着不确定，倘若她有天从少数变回多数，又能否接受落差呢？
考场里，楚肖肖头次面对如此严肃考试，跟幼儿园里测验截然不同。所有人按顺序进入教室，老师们会认真地进行检查，确定没有作弊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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