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冬举起只手臂,遮住灯光下双眼。
半夏撑起身体看他,“嗨,别这样啊。又没有说不对你负责任。”
她总是不会让你太悲伤,任何时候都能句话将人逗笑。
凌冬伸出手,翻身把半夏圈在自己双手中,府下身去吻她。
尴尬是,下刻他身体又恢复成小小守宫模样。
值得吗?
只是此刻,他脑海里思维已经没有办法再多想,他觉得自己身体连同意识都在熔岩般炙热中开始融化。
从前,只是在对方手里,就已经让他魂飞魄散,不能自已。
如今,真正彼此包容,他只觉得自己在片炙热中被熔化,熔化为种难以言喻快乐,融化为片烟火绽放光明。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这个过程中做什事,喊出什话语。
很久。
天生猎手,夜夜对着秀色可人猎物,却按耐着性子收起爪牙,不去撕开那层半遮半露薄纱。
到今天,方才如愿以偿。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看着他面孔,看清楚他每滴汗水,每次皱眉,每种动人神态。
把他最脆弱最可怜模样,最快乐最忘情样子,都看进眼里。
想要囫囵吞地把他口吞,又舍不得细细品味这珍贵时光。
掉落在半夏柔软而雪白肌肤上。
直到烟花在夜空里落幕,凌冬冰凉双唇微张,从肺腑中掏出点声音,“半夏,你……”
你这个人啊。
到这个时候,说再多言语又还能有什用呢?
品味着对方这份心,把它珍之重之埋在心底。
如若上天还愿意再给自己时间,往后余生,千倍百倍万倍,偿还给她。
每分每秒都是金子,要细细尝过,铭记在心底。
他们之间终于走到最后那步。
凌冬手掌上青筋,bao起,想要撑起自己,半夏低头咬住他肩膀,“别乱动,有点疼啊。”
在那刻,凌冬才知道世界上两个人距离,可以近到这样彼此包容程度。
真值得吗?在这样时候,把自己交付给这样前途未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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