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学坏啊你。”周晓晓推他把,“想听故事你直说啊,可不带这样忽悠。”
那位想听故事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端方君子只是低眉浅笑。
“好吧,上回说到哪?好像说到桃花岛上,岛主择婿……”
荒野处寒霜渐起,篝火狐鸣,两人就着浓香鸡汤,吃着烤番薯。
依偎在漫天星斗之下,听周晓晓说起试剑亭中,曲碧海潮生。
“相传,望帝字子归。”
“恩?”
“也字子规。”
“啊?”
这是在和说土味情话?
好混吧。
此时俞行知开口:“这路日夜攒行,着实辛苦。如今已出蜀地,离兄长所在凤翔府不远,可不必如此日夜兼程。便是歇在城中客栈,应也不妨事。”
“不妨事是不妨事,”周晓晓慢慢拨弄着火堆,“可总觉得们这路有些太过顺遂,个追兵也没见到。还是谨慎点为好。”
“他们行此卑劣之事,当只能在暗处,如今你出蜀地入汉中,远离林家势力范围,想来林贼也不敢明目张胆抓捕于。不过你说得也对,谨慎些不曾有错。”俞行知接过柴火,“只是委屈你姑娘家,受带累,却要吃这路风餐露宿之苦。来吧,你歇息会。”
周晓晓笑盈盈地把煮饭活让给俞行知,既然有人心疼,那就好好接着。周晓晓找个舒服位置歪着,随手捡根烧黑树枝在脚边石面上画只杜鹃鸟。
夜色渐浓声渐歇,周晓晓有些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听有人轻轻叹句:“只不知那黄岛主却是因何如此不喜郭靖。”
“门不当户不对。本就不算是良配。”周晓晓眼皮打架,回答得含含糊糊,“他是文人雅士,名门望族,
古代人表达浪漫方式方式真含蓄,周晓晓表示很喜欢。
两人肩靠肩欣赏着这幅涂鸦。
“看你行动这几日越发自如,今日大夫也说,只要好好将息,已无甚大碍。真不疼吗?”
“倒也,还是有些……不适。”俞行知耳尖微微有些泛红。
俞行知素来内敛克己,便是重伤之下也不轻易开口。是以这句让周晓晓愣神下,方才反应过来。
寥寥几笔,只灵动可爱小鸟跃然而出。
可惜当年学得是素描,早知道会穿越就该学国画。周晓晓面自恋欣赏,面想着。
“画得真好。似幻还真。”俞行知从旁赞道。他另持枝,挥手提就行字,笔力韵魅遒劲,风骨天成。
写得是《锦瑟》中句小诗:望帝春心托杜鹃。
“字写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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