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片刻,还是开口继续。
“那日,母亲为斩断你之情缘,授意家中丫鬟乘夜……乘夜爬上床。夜半惊醒,面对软玉温香,竟只觉得浑身寒毛倒立,恶心作呕。没忍住将那污秽之物吐满床,吓得那丫鬟连
“不,没有。”
“那你为什写那封绝情断意信给?看以后个人躲在被子里,哭好几个晚上呢。”
“……”
“你若有什事,清楚地说与知,可好?”周晓晓望着俞行知眼睛,轻声细语地劝道,“譬如你不喜欢,或者觉得太粗蛮无理与你性情不合,又或者你迫于家族压力不能和相守。只要你能坦陈地告诉,就不会胡思乱想,心里也就不会那难受。”
周晓晓耐心等许久,终于听见俞行知低沉声音。
人察觉五爷近日来似极为排斥他人接触。便是打小娴熟兄弟玩笑中无意碰触下,都能让五爷很是不快。姑娘是五爷爱重之人,得空还请姑娘宽慰开导,或能解五爷心中之结。”
周晓晓听,甚感疑惑,心中渐有思量,暂且按下不表。
俞行知至昏昏沉沉中醒来,只见自己躺在间厢房内床上,床前灯如豆,灯下坐着个人,个自己魂牵梦绕人。
那人见他醒来,便倚到床沿,手托着自己莹白圆润脸庞,另只手在灯辉中缓缓伸出,摸上自己额头。
俞行知感到胸中片灼热上涌,堵在嗓子眼出不来咽不下。
“……”他拽紧拳头,面容惨淡,艰难地开口,“已不能人道。”
周晓晓彻底愣住,她想过各种答案,却听到个匪夷所思回答。
“这不可能,什时候事?”她脱口而出。
俞行知满面涨红,他闭上眼,侧过脸去。
“自落入那林贼手中,他二人对那般折辱,许是落下病根。回京之后只觉七情郁结,夙夜难寐,气血渐亏。更深恶他人亲近,但有无意触碰者,不计男女,皆令焦躁难耐。那日……”
他轻轻向里错开头去。
“你好狠心呢。”个软糯糯声音在嗔怪他。
他立刻忍不住转过头来。只看到周晓晓白皙双手垫在床头,小巧下巴搁在手背上,如漆似墨双眸凝望着他,内里摇碎星星点点灯光,引他痴迷其中。
是以他虽然知道周晓晓这样娇声软语说话时候,必定是心内打起什古怪主意,但他也依旧移不开目光。
“你把个人丢在这里,不要,也不当面和说声。听你二嫂说你要娶别姑娘。心里好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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