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昕怡想起
那双明亮
，是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眼眸。没来由脸上
红，“正是就和男子般，
和她说话，都有些……”
“都有些什
！”郭夫人语气不善，“难不成她还敢给你脸子瞧？”
柳昕怡唬跳，急忙起身回话，“倒是不曾无礼，这位周姑娘待媳妇却是客客气气。只是她性格爽利，十分会说话，媳妇有些被她绕得晕。不曾办妥太太交待之事。”
郭夫人道：“没用东西，你个候门出身大家闺秀，竟说不过个无知粗妇。平日里见你倒是伶牙俐齿，原来只是个窝里横。”
柳昕怡涨红面皮，低头听训，不敢回嘴。
爷那般气势汹汹地跟这去凤翔。道是能结此事。岂料打这回来，整个人就变风向，反倒帮衬着五叔说起话来。”
“谁说不是呢。便是二伯和青莲嫂子来信也是话里话外隐隐向着那人。真真不知是个怎样女子。倒也让人怪好奇。”
晚膳时分，国公府餐桌上分外寂静。
主座上郭夫人黑着张脸，任谁都眼看出太太今日心情不佳。没人想触这个霉头，是以都谨言慎行草草食用完毕，纷纷告退。
只留下三位奶奶随侍婆婆移坐东厢房。
四奶奶郭镜妍乃是郭夫人内侄女，向来在太太面前多几分脸面，又占着自己怀着身孕，便开口帮腔道：“太太，这事倒也不能全然嗔怪三嫂，那姓周女子乃是商户之女，日日在市井中摸爬滚打，想必泼辣粗俗，刁钻圆滑。三嫂子是那等斯文俊秀之人，怎能和那乡野女子般见识。”
“罢罢，要尔等个个又有何用。可怜五郎，自小温顺知礼，聪慧过人，谁人见不夸。却不曾想被这个草莽女子，勾得失心智，五迷三道起来。”
黄婷玉开口劝道：“母亲且莫要心急，依儿媳之见，不若改日请那姑娘进府见，母亲好当面训斥于她，料想她也不敢不听。等也好从旁侧应。”
郭夫人紧皱眉头，沉吟不语。
次日，在西大街新开十二月饼
待到众人退去，郭镜妍实在憋不住，开口问道：“三嫂，你今日可见着那位周姑娘？是不是美艳绝伦，天仙般模样？”
国公府三奶奶柳昕怡道：“并不是那种娇艳相貌，反倒是……”
柳昕怡摸摸自己脸，想起下午所见得那位女子。心中升起种道不明情绪。
“见她时候，那位姑娘穿着身男装，倒是风姿飒爽，英气勃勃。倒像是位少年郎。”
“那不是和男人般，又有什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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