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危险
东西，给人带去恐惧同时，也带去亢奋。
“当然这个数值受非常多因素影响，仅仅是
个实验室里培养和模拟计算不代表什
，但是足够给所有人敲响警钟。”
他顿
顿，话里带上几分嘲讽：“要是他们相信
话。”
用那场会议上其他人反驳他话来说，就是——与其听信个年纪轻轻、研究古生物病毒博士对将来流行病发展趋势预估，还不如听听真正有经验专家是怎说。
“如果你手下是感染到匣子里病毒、如果那几个幸存下来哨兵也因为血液或是抓伤或是空气……各种因素受到感染话，那喜马拉雅基地，被完全感染速度最多只有两天。”
研究……
“博士。”段奕出声打断程声，提醒道。
程声颇为惋惜地啧声，回神继续解释自己现在在写什——
“R-O，即基本传染数，意味着个受到感染人会传播给多少个健康人。其中这个R，意味着病毒繁殖速度。R越大，们需要做抵抗和措施就越激进。”
程声边飞快地在白板上写着密密麻麻板书，边给段奕举例子，如数家珍般，语速飞快：
段奕皱眉，程声说法，是几乎要求整个基地被撤空或者是放弃，这是不可能做到，何况那里本来就是个生物研究基地。
“他们有自己专业研究小组，他们知道如何隔离病毒。”段奕说道。
“他们必须做好最高程度隔离。”程声在“最高”俩字上重音强调，忍不住拔高声音，指着已经消失投影屏，“然而就在刚才视频里，那些出来抬担架人，甚至没有穿任何隔离服、防护镜。”
“如果他们仅仅是在BSL-4里有这样防护意识，那这个病毒迟早会泄露出来——粘在他们皮鞋底下、贴着他们外套……”程声深吸口气，放轻声音，
“在17至18世纪，欧洲因天花流行，死亡人数达6千万，被当时史学家惶恐称为死神帮凶，而天花基本传染数，只有3。”
“再往前，14世纪流行黑死病，猖獗三个世纪，夺走当时欧洲三分之人口，它基本传染数是4-6。”
程声边回忆边板书，另只手不自觉地在轮椅扶手上敲点，情绪似乎变得莫名高亢起来。
“而之前，在生物实验室里进行感染模拟时候，们发现冰川下病毒，它基本传染数预估在……”
他飞快计算着：“……7以上。这个数值每增加分，风险和传染范围就是呈指数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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