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官兵看到李来亨摇晃
样子，就知道他才上战阵不久，没有多少经验，是
个好捏软柿子。他们拥而上，想围住李来亨，将他乱刀斩死。但这时白旺布置第二波次士卒也已经冲
过来，他们顺着闯军前面几次打开战线缺口，拥而入，将勉强聚成几个小阵列官兵彻底冲散、击垮。
本来李来亨正被多名官兵围住，刀枪从四面八方向他刺杀过来。这让小老虎立即从过度兴奋感中苏醒过来，他勉力招架两下，格开两把长刀，但是免不被支长矛刺伤肩膀。强烈刺痛使得小老虎清醒许多，他眼睛余光看到身后其他将士们正在奋勇向前冲击，知道自己若后退，不仅会影响闯军突击，而且也会被夹在友军和敌军之间，进
渴望，他看向李自成，等待着李自成命令，等待着自己出击时刻！
“除中军以外，小老虎、白旺，你们全部跟在芳亮那支兵马后面，冲过去！”
来！
李自成军令终于下达，李来亨大感热血激扬。他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强烈兴奋感刺激着他神经末梢，令他触觉变得分外敏锐。
李来亨能感觉到凛冽北风划过皮肤，也能感受到自己向前迈出每步，践踏起多少泥土。整个世界在他眼中都变慢许多，李自成、白旺还有许多其他士兵声音都被放大许多倍，他们命令与要求变得分外清晰起来。
他把李双喜送给自己那把虎头腰刀从刀鞘里拔出来，高举过头，大声喊道：“闯营将士们，跟
冲散官兵啊！”
李来亨有些激情过头，这算是他第次亲自带兵参与场真正战役。他甚至没有交代和布置下其他士兵接下来如何作战，便个人先冲上去。跟在李来亨身后白旺愣下，赶忙部署身边士兵跟着李来亨前进，白旺自己则另外又组织个波次士兵，准备作为李来亨所部冲击敌阵后援。
“杀啊、杀啊！兄弟们，跟杀官兵！”
第次亲自参与大规模战役兴奋感，令李来亨有点失控，而且官军阵列由于在侧后方受到李双喜和刘芳亮部队两波冲击，又在正面被刘宗敏和李过牵制，显得十分涣散和混乱，这更让李来亨产生种视敌如粪土快感。
好在他陷进官兵战线之中后，官军激烈反击很快便令他清醒过来。小老虎开始还凭借股激情，胡乱砍伤几人，可很快官兵们便聚成团，奋力还击，李来亨几刀落空，他用力过猛挥砍使得自己身体失去重心和平衡，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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