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天德王李自全亲笔撰写
首慷慨悲歌
“绝命词”，也嘱托柳敬亭之后起送给李仙风，以使得这场大戏看起来更加逼真。
这是首《临江仙》：
困身官营何所惧，恨人徒不识英雄。谩将金锁绾冰鸿，几时生羽翼，万里御长风。
事无成人渐老，壮怀待要问天公。六韬三略总成空。哥哥行不得，泪洒杜鹃红。
方以仁禁不住赞叹说：“词意壮烈，水平不俗。不得、不得，真是不得！崇祯皇帝见这首临江仙，岂有不相信天德王李自全不是闯营副帅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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