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能歪着嘴巴笑笑，只说：“
谢过你
好意，在叶县还留有
个十岁大孩子。若你们攻破叶县，请不要杀他，将来有机会若能把他带回延安老家，做个安分农民就够
。”
李来亨默不作声，将马鞭举起，然后向下挥，轻声道：“话不投机半句多，发起总攻吧
部伍兄弟。”
在之前高功和郝摇旗其实都劝说过李来亨，希望刘国能投降话，就放他条生路。但李来亨和李自成不同，如果是李自成话，或许真能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广阔胸襟放刘国能马——毕竟李自成连挖自己祖坟边大绶、射瞎自己眼睛陈永福都放过。
可李来亨清楚刘国能是崇祯死党，放他就是放虎归山。更何况刘国能是义军叛将，不诛杀叛将，如何警戒其他人？难道义军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杀人放火招安路吗？
刘国能哈哈笑，他看着李来亨大声说道：“你就是河南盛传李公子李来亨吧？李哥好福气，有这样后继，确实是英雄出少年。可是……”
“可是贼终究是贼，成王败寇，哪怕你时得势，将来败亡以后，依旧会被千百年史家所痛骂。天下之恨将归于尔等贼辈之身，亿万斯民也会视你们为仇敌，你们切所作作为，无论好坏，都会被指摘百年，无论何朝何代史书，都只会说你们是贼、是恶徒，是导致天下倾覆、民不聊生罪魁祸首！”
“尔等是逆贼，是民不聊生罪魁祸首，是天下大恶之源！”
李来亨用鼻子发出声轻蔑冷笑，说：“成王败寇？这回，们不会失败。即便失败，即便读书人污蔑闯军是天下大恶、是乱世之源，是造成天下倾覆罪魁祸首，也不在乎。只在乎活着百姓，身后名于何加焉？”
“盗跖庄蹻流誉后，更陈王奋起挥黄钺。们失败，亦是陈胜吴广，自有天下贫苦百姓记得们故事。你刘国能呢？即便你、即便你那个朝廷赢，李自成和李来亨名字，在贫苦人眼里也永远比你刘国能名字更荣光！”
“好……”刘国能压住想说话李万庆，他点点头，笑道，“不对真人说假话，大丈夫敢作敢为，既然已经投降朝廷，就不能再作流贼。决意死战到底，李公子有本事，就请自来取项上人头。”
“唉！”高功在旁苦劝道，“你怎
如此糊涂？你本来也是受苦人，投降朝廷又如何？八大王和曹操不也投降过吗？你又不是崇祯孝子贤孙，犯不着为他去死，只要愿意投降，定用自己性命为你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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