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皇帝想
想，轻声道：“无论土地、士庶、金帛、子女，皆是大明所有。闯贼要
是大明江山和社稷，东虏想要只是正名、捐辽和朝鲜……孰轻孰重？孰轻孰重！”
他大手
挥，衣袖在风中发出振响之声，而后便万分小心地将黄纸捧起，重新端详遍。
眼睛余光瞄见那四个字，立即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表情，可他知道崇祯脾性，马上又转回脸古井无波神情，没有露出半分惊讶神态来。
崇祯抖抖纸，而后将其半举在空中，就着阳光又重新看遍自己笔墨。阳光色泽是淡淡金黄色，虽然在冬日，却让崇祯感到强烈温暖感。
他抬起头，看向门外，突然见到霜叶满地，东风吹过，又把那地霜叶扫得干干净净。台阶下面还有些没有完全化开前日冰雪，映照着阳光闪闪发亮，紫禁城银装素裹，透露这座宫殿伟大和华美。
这切似乎都预示着明朝命运，还没有到达个无法拯救转折点上。
崇祯这样想着……中兴尚且有望，无论如何，无论使用什
样手段，朕都不会让大明江山毁在朕手上。
他想有些恍神，手上突然松，切就像是神祗安排好过场样，冬风吹拂，从门窗里泄进来风居然把那张黄纸吹起来。
四个大字也被冬风搅起来，忽而上又忽而下，让人辨认不清楚。王承恩赶紧低下头，他不敢去看纸上那四个文字。崇祯却盯着风中黄纸，直看到出神，他眼中好像看到官军恢剿中原和湖广景象，他甚至能清晰想象出官军收复洛阳时最细致每个画面。
呼……
风停，纸落。
黄纸落在崇祯脚边，只要他轻轻走动步，就能将那四个大字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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