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拍手大笑道：“好、好，谁为
日天子，谁就来替朱氏禅让李氏！来亨，你以为秦王和晋王这两个明朝
藩王，谁说更有道理，谁更适合替崇祯继承大统，做这明朝最后位日天子？”
李自成突然把这个问题丢给李来亨决定，让他心里小吃惊：“嗯……殿下，既然朱洪武有父死子继、兄终弟及伦序规定，
看就按照此序，让明太祖第二子秦藩继承大统吧？”
李自成欣然笑道：“好！闯军崛起于秦，孤等皆为秦人，便把这明朝最后日天子，交予秦王来做吧！秦王愿否？”
被闯军内定“明末帝”不仅没有像历朝历代亡国之君那样痛苦和恐慌，反而是喜不自胜地跪倒在李自成面前，欢呼道：“闯王爷圣明！圣明啊！孤……、继承先帝大统以后，若无力兴兵为先帝复仇，那天命自当转移到复此国仇闯王爷身上呀！”
啊！”
秦王禁不住冷笑道：“呵呵，你当没看过大明太常寺志？晋藩明明是李淑妃所出，关孝慈高皇后什
事情？晋藩连生母都不认
，如此不孝之徒，安敢继承大统？先秦愍王才是真正孝慈高皇后所出，闯王爷，千万不要被晋藩宗贼所蒙骗啊！
先秦愍王是太祖高皇帝所亲封宗人令，地位高崇，非李淑妃所出晋藩可比！”
晋王被秦王这通话说得哑口无言，他没有亲自看过太常寺志，不知道秦王说到底是真还是假。但他也听说过因为朱棣靖难缘故，关于高皇后亲生几个子女情况，其实有很大问题，只好转移话题道：
“闯王爷！东虏寇边，国家大难，太祖高皇帝时先晋恭王，曾和成祖皇帝同征讨蒙元，大破北元丞相咬住、太尉乃儿不花、知院阿鲁帖木儿等贼而还。当此国家多难之时，合该褒扬洪武朝北伐之事啊！”
洪武朝时候，晋恭王朱棡在洪武二十三年，确是曾经和当时还是燕王朱棣同北伐北元。可是秦王记得很清楚，那次北伐，西路由晋王朱率定远侯王弼出山西，没遇到北元人马就回到内地，晋王怎好意思提出来？
秦王对晋王无耻大感惊奇，忍不住上去脚把他踹倒，怒骂道：“洪武二十三年北伐，晋王未获功，怎敢如此大言不惭？”
李来亨看他们两人要在闯军诸将面前大打出手，赶紧上前劝住，心中好笑，安抚两位藩王说：“两位明朝王爷，息怒、息怒，这日天子，又有甚好争？”
秦王和晋王异口同声斥道：“吾不堪日天子邪！？”
“额……堪得、堪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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