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清直说:“江南既然不行,们就干脆联合江北
凤阳总督马士英、淮扬巡抚路振飞南下?如何?”
高起潜低声说:“定策大勋,与其分功江北,不若们自为之!”
刘泽清疑惑道:“福王背后是由江北督抚支持,潞王背后是由江南士人支持,们手上连
个宗室都没有,如何定策?”
高起潜阴阴地说:“自南北交通隔绝以来,凤阳高墙已经形同无物。不少藩王都从凤阳前线逃到江南避难,这江南现在是三条腿蛤蟆不好找,两条腿
藩王宗室到处都是呀。”
更何况南都士绅皆巨富,官富而国穷情况,并不让刘泽清感到意外。
这场船中局,结果以李建泰和钱谦益不欢而散告终。以李建泰为首
北来士绅大臣,和以钱谦益、刘宗周、黄宗羲为首
江南东林君子,意见差异极大:
首先是江南无论是马士英党,还是东林
党,都反对称帝激怒北廷。
其次则是北来官绅皆属意福王称帝,这就又让东林党人感到很大威胁,原因是福王祖母是备受神宗宠爱
郑贵妃,从万历到天启朝廷上围绕着储君问题展开
“妖书”、“梃击”、“移宫”等轰动
时
案件都同郑贵妃有关,何况正是由于东林党人
力争,神宗和郑贵妃希望立老福王为太子
图谋才化为泡影。
因此,他们担心旦朱由崧登上帝位,重翻旧案,自己在政治上将会失势。
笫二天黄昏时候,船只摇进太湖。刘泽清没有到过洞庭湖和鄱阳话,太湖是他平生见过最大湖泊。那
望无际
碧波,那倒影入湖
葱绿岛屿,那在芦苇和岸柳掩映中起伏绵延
抹远山,那在绚丽
晚霞中上下回翔
洁白沙鸥,都使他仿佛置身于
幅醉人
山水长卷之中。
而就在北来群臣周围,大大小小
渔船正扬帆归去,从
些船上传来
悠长曼妙
歌声。他们无法听懂歌词,但都觉得这些渔歌非常好听,正与薄暮上
湖上景色浑然融为
体。
暮色更重。周围
渔船都已远去,湖上
片静寂。他们
船也开始向岸边摇去,众人在钱谦益带领下将去苏州游览
阵。
刘泽清则找到机会,他找上高起潜说:“金陵群臣歌舞升平,这种山外青山楼外楼
景色,于中兴大业恐怕是很不妙
。”
高起潜看着刘泽清神色,终于笑
起来:“刘镇台以外
们要怎
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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