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战马都渐行渐远，只在厚厚
积雪上留下
排战蹄脚印。
多尔衮退兵
，事情却变得更加复杂起来。
晋王，这时候又到哪里呢？
呢？
赵自牢不寒而栗，清军主力突然东调……或许还不是突然，可能这段时间来，清军直都有陆陆续续将兵力东调，只是清军在太原、在大名和磁州积极主动猛烈攻势，吸引顺军诸将注意力？
联想到之前那场聊城之战，这场突袭来得那样突然，又好像没有太明显目性，似乎只是多尔衮偶然窥得丝契机后兴起发起攻势。
事实上真是这样吗？
这难道不是清军在隐瞒自己战略意图，在掩盖他们秘密调动另外支兵力障眼法吗？
毕竟隐藏支部队调动，最好办法，就是让敌人发现另支部队正在调动中。
多尔衮想做什？
赵自牢只是大顺军中名十分普通基层将领，他不敢再深想下去，可心中已经完全被满满忧虑充满。
晋王，晋王殿下在哪里？他离开河南吗？他到河北什地方？清军在等待，是否就是晋王主力动向明确出来？
赵自牢别过在老岸镇遇到那队殿右军探骑，他带着自己部下，急速向西冲回汲县。将要坠落夕阳，照耀在河北雪白色平土旷野上，残阳如血，红色光辉覆盖着顺军骑兵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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