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高谦挂不住脸
事情也发生
，他脸色极度难看，向马士英说道：
“阁老……刘泽清跑！”
当啷！
马士英手上尚方宝剑坠落在地，高谦面色铁青，他高大将军
辈子左右横跳、坑害友军，今天居然被刘泽清摆把，帮这个狗贼挡枪。
战场前方已经看不到刘泽清旗帜，山东镇全军都已经整齐有序地退出战场：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刘泽清准备充分，他早就做好到前线，立即跑路准备。
左翼和中央战场，绝对能够起到中流砥柱作用，就是让李来亨磕碎牙，没有个时辰以上时间，大顺军也肯定是打不动。
可现在好几千精锐清军，被四五万南明大军包围裹挟，根本是身不由己。他们虽然想要奋勇反击，可是前后左右，处处都是丢盔弃甲、狼狈逃窜明军士兵。
军人始终是种群体性动物，即便世所罕见勇者也会受到群体情绪影响，所以纪律才永远比武艺更加重要。
在明军大崩溃背景下，数以千计清军精锐，根本起不到中流砥柱作用。他们能够保持住自己阵脚不乱，就已经是千难万难。现在又遭到十倍于己友军溃兵冲击，四面八方，处处都是让人崩溃哭喊声，还谈何反击？
博和托留在明军中负责联络亲弟弟岳乐，满心都是绝望。他在聊城之战因为没有保护好三哥博洛，已经遭到多尔衮羞辱性惩罚，好不容易在二哥博和托力保之下担当重任，却连点挣扎机会都没有，就被淹没在明军溃逃巨浪里面。
这位山东黑道出身大哥，骑在匹许都赠送枣红色河西战马上，摇头道：
“马士英不会用人，活该完蛋。”
刘泽清向着麾下众将士们大手挥，笑道：
“回南京，咱们拥立新帝去咯。”
“就这？”
岳乐难以置信，顺军不过才发动次冲锋，明军五万人马，几十倍于李来亨啊！怎
就崩溃？
“就这？就这？就这？就这？”
同样慌乱还有马士英，还有高谦、刘良佐这二位败事不足大将。他们满心以为明军加入战场，只不过是负责收拾善后，直接就可以打扫战场，怎想得到顺军还有反击余力？
而且出手，就是这样精悍骑兵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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