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炸酱面,这主仆二人也都十分新奇,他们府上既有豆酱也有白面,却从未想过,原来用面条和大酱竟然还可以做出这样吃食,真叫人越吃越香,百吃不腻。
罗用这边,自打这对主仆来,他就把在自己房间腾出来给他二人住,自己则搬到灶房去住,横竖那边也有土炕,就是屋里堆不少柴禾,略显拥挤。
他也不是没想过让家里女孩子住后院,腾出前院屋子待客,只是这样来,就怕二娘她们以后活动范围就被定格在后院,前院这边出来得少,渐渐也会变得闭塞起来。
这个时代对女性倒也不像后世那般严苛,只终归还是要求她们依顺家中男性。
将来事情,现在也未可知,罗用就希望她们能够趁着年少未嫁时候,多多与人接触,多听多看,多长见识。
是不易。
“们还剩多少钱?”杜惜问他仆从道。
“没剩多少吧。”那仆从喝口浊酒,又夹起小块腐乳放进嘴里,吃完还砸吧砸吧嘴,脸回味无穷。
他二人身份虽为主仆,但这许多年相处下来,关系比较亲近,起东游西逛也经历过不少事,所以没有外人在场时候,主仆二人便也都随意得很。
“究竟是多少?”杜惜追问道。
二娘如今也是到可以婚配时候,先前有人跟罗用提起,都被罗用以丧期为由推掉。
这时候已经有明确法律规定,要求像他们这种父母皆亡情况,子女要服丧二十七个月,丧期不能从吉,主要就是不能出仕,不能婚娶,不能生子。
这律法也是隋朝那时候才有,距离现在也没多少个年头,中间还有段动乱时期,所以在推广上也称不上十分到位。
三年丧期对百姓来说着实也是太长些,像他们当地,般也只服三个月,听说有些地方也有服半年。也是没人管,哪个当官没事管这个,除
“看看。”那仆从从怀里拿出个钱袋子,将那里面银钱倒出来数数,道:“加上藏在车里那些,还有七贯钱又三百二十文。”
“就剩下这点?”杜惜揉揉自己额角,这些钱若是用来花用,应也足够,不过要想进货话……
“你若是没把那个钱袋给弄丢,现在好歹也能多个几十钱。”仆从道。
“去,找村人买些白面回来,肚子饿,要吃炸酱面。”杜惜也不跟他强辩。
“哦。”仆从蹬上靴子下炕,甩手甩脚出去买白面去,至于豆酱猪油这些东西,他们这屋都有,先前他们说要在这屋里做些宵夜,找罗用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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