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便是让这人去催单,来他们是真着急,越早
“啧,那棺材板儿名头果然不是白叫,来来,先喝口热酒。”
“如此倒也罢,们来得也还算是早。”
“倒是不用担心被别个抢到前头去。”
“他可知你三人是起?”
“应是不知。”
之后几天,不断有人从长安城过来,其中有商贾,也有大家族人,他们都去西坡村找罗用,想要从罗用这里购买牡丹坐垫。
牡丹坐垫这个名字,原本只是牡丹花样坐垫意思,最近被这些人用着用着,好像已经成这种羊毛毡坐垫代名词,仿佛个品牌般,甭管什花样,都能管它叫牡丹坐垫。
刚好罗用这段时间又开发出些新花样,这些样品便都摆在他家杂货铺子中,每个垫子因为面积、所用颜色,以及图案复杂程度不同,定价也不相同。
最早那批鲜花图样圆形坐垫,统只卖百文钱个,其他垫子价格或贵或贱,都是以这个固定价格为参考。
能在牡丹坐垫流行开来以后,第时间就赶来西坡村买货人,自然不会吝惜那贯两贯钱财,个个都盯着那些最大最贵毯子下订单,当然,其他款式,要是能有话,顺便再带点,他们也不嫌多。
“如此便好,早知,等应分成三次前往。”
“谁能想到竟还有限购事。”
“……”
原来,这三人是来自同个大家族门下,那日同去往西坡村,两人进罗家院子,另人在外面看着马匹,结果被告知限购事,报上自家郎君名号也不好使,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下个订单便出来。
后日,三人想想,让那个还没在罗用跟前露过脸同伴又去下个订单。
近来罗用和他那些弟子们都很忙,罗用主要忙着应对那些前来买货人,有那急性,天恨不得催他五六回,好在罗用也不像衡玉那般会跟他们着急,甭管对方怎说,反正就是按照订单先后逐个出货,想插单那是不可能,甭管是来软来硬,统统不好使,惹急大不不做你生意。
这日,离石县中某家酒肆。
两位客人正对坐在热炕头上喝着温酒,忽听外头响起阵哒哒哒马蹄声,不会儿,便有个青年人顶风冒雪地出现在这家酒肆门口,将马匹交给伙计,掀开门帘走进店中。
“怎样?那罗三郎怎说?”那两人见他来,连忙出声问道。
“任磨破嘴皮子也没用,那罗三郎就是个油盐不进。”那人说着,也在炕头上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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