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你这着实叫某为难。”那人脸色十分难看。
“为难什,看这个价钱就很公道,三郎未曾欺你半分。”个围观粗壮汉子仗义执言道。
“若不是最近城中来那许多贵人,根本也卖不得这许多铜钱。”他们城中为何能来这许多贵人?还不是因为罗三郎,要搁在往年,就那黑瘦少年,能卖得贯钱?做梦去吧。就是那长相还算不错少女,那也得看运气看行情,能给他两贯钱,着实算是厚道。
“你若是实在为难,不卖亦可。”罗用说道。
今日若是不把这两个人买回去,叫他们再落到这卖人手里头,怕就真要被扒去层皮。罗用刚刚也就是问问,若是无人应话,那也就罢,既有人应话,这事又是他挑头,那必然就是要管到底。
钱个吧。”
“你是哪家人?”罗用皱皱眉头,两眼直视对方面容,问道。
“……”那人被他问得噎,这棺材板儿难道还打算找他秋后算账不成,考虑到如今这人在离石县影响力,再想想那些与自己有所往来商贾富户,自己今日若是得罪这罗三郎,今后买卖怕是不好做。
“呸,个人要卖十贯钱,你怎不去抢?”这时候,旁边围观那些人里头,也有听不下去。
“去年见你在城里买小孩,个人才给四百文钱。”又有人揭他老底。
这两个人,他今天必然就是要买得。你说不卖?那就不得不考虑下后果,以罗用如今在离石县影响力,想要排挤几个人又有何难?他今天就
不少围观群众七言八语,这时候人大多耿直,许多人还上过战场,很有几分血性,并不十分惧怕那些个恶势力,对于些穷苦人家卖儿卖女事,大伙儿也都觉得无奈,既然活不下去,卖总比饿死强吧。
但今天这人实在不像话,往日里不到贯钱就能买得少年男女,他竟敢跟罗三郎要十贯钱,那少女也就算,总归还算是长得不错,那少年黑黑瘦瘦那模样,他也敢要十贯钱?简直欺人太甚!
“三郎,这人知,他便是那……”当场,便有人把那中年男人来历给翻个底朝天,连他家亲戚在城中开商铺名字都给人报出来。
“刚才是某时昏头,三郎莫要见怪,这些都是好货,今日带他们出来,确实也是打算要卖十贯铜钱个,三郎既是要买,便按五贯铜钱个,卖与你,如何?”那中年男子倒是能屈能伸。
“这个两贯钱,那个贯钱。”罗用先指指那个高挑少女,然后又指指那个黑瘦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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