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上下打量遍程千叶,见她衣着华贵,配饰精美,倒也不敢懈怠。最终勉强向她行个礼,只将她和墨桥生双手捆束起来,路押下山,来到涡河河畔。
那河面上停着数艘高大战船,船上招展着卫国旗号。
程千叶和墨桥生被押上战船,路沿着济水顺流而下。
船行日夜,进入个巨大湖泊水系,方才停靠下来。程千叶估摸着他们抵达卫国境内大野泽。
路上,船上士兵,既不和他们说话,也不询问她什。上岸以后,她被关押进个简陋屋舍内,屋内倒也有着床褥恭桶等生活必须用品,甚至还有些书籍笔墨和架古筝等休闲器具。
对方人数太多,墨桥生又重伤在身,程千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送掉性命。
她上前步,抱拳行礼,对着那位将领道:“将军可是卫国卫恒公麾下将士?在下乃是晋军中人,昨日部遭遇犬戎突袭,故流散于此。你二国乃是共抗犬戎友军。”
那人道:“不管什友军不友军,搜他们身,捆起来,押回去再说。”
他身后走出两个士兵,十分粗鲁边推挪程千叶,面取出麻绳,就要将程千叶捆束起来。
墨桥生怒气上涌,忍不住出手抵抗,十来个士兵拥而上,最终还是将他按倒在地。
但窗户上拦着根根粗壮栏杆,结实大门紧锁着。门下开有小口,日三餐准时有人从那口中送入。显然是将她当做囚犯关押起来。
程千叶抓着窗户栏杆望出去,恰好看到不远处马厩。
墨桥生双手吊起,被栓在马厩上根柱子上,既不能躺下,也不能坐,只能勉强靠着柱子站在那里。
程千叶饮食虽然不是很精致,但好歹日三餐都有保证。但自从被关进来两日,她从未见人给墨桥生送过哪怕粗糙食物。
他衣领在拉扯间散开,露出后肩奴印。
那领队之人看着他冷冷道:“原来是个奴隶,杀掉他。”
“等下,不要杀他。”程千叶挡在面前,“是晋越侯程千羽,带见你家主公。”
虽然说出身份十分被动,但如果不说,旦被搜身,后果不堪设想。而且桥生做个普通奴隶,很有可能就这样被随便杀掉。
“你是晋越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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