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子肤若凝脂,柔夷胜雪,轻举银壶为墨桥生添酒。
墨桥生手扶杯壁,手托底,微微向她点点头。
那女子举衣袖掩着樱唇,吃吃地轻笑起来。
“军爷真是斯文之人,对奴家都这般知礼,和那些粗俗兵汉全然不同,不愧是位校尉呢。”
说着她轻摆杨柳腰身,就向着墨桥生依偎过去。
“笑人家是奴隶,岂知自己连个奴隶都不如。”
“墨校尉堪称军杀神,他那身煞气,走过身边,腿都会软。这哪儿来只得首之人,竟敢大放厥词,连都还比不上呢。”
“不知这位兄弟得几首?”
“让哥哥们见笑,勉强得三首而已。不敢自夸。”
“不错不错,在下也是三首。哈哈。”
,马鞍两侧,挂满犬戎人头,那马从眼前经过,人头上血撒路,两个书记官都数不过来,啧啧。”
“哼,你个没骨气,竟服个奴隶。”另个紫檀脸大汉拍桌子,“那墨桥生不过是主公栾宠,占着主公宠幸,得些军功而已,就不服他。”
只听砰声,个酒杯从高空砸下,正砸在那桌桌面上,酒水菜汤四溅起来。
那几个兵汉跳将起来,正要喝骂,抬头见着二楼雅座内,座着几位将帅打扮男子,帷幔遮挡,看不清面孔,但很明显不是他们几个小兵能得罪。
几个人瞬间如鹌鹑般缩起脖子,呐呐无言。
“奴婢名知花,不知今夜能不能有幸服侍大人。”
个铁钳般手掌,瞬间掐住她手腕,阻止她行动。力道之大,让知花忍不住轻呼声。
墨桥生不说话,但他手中力道明确表达自己拒绝意思。
知花悻悻坐直身子,不再逾越。
这些从杀场上
片哄笑声中,那紫檀面孔军汉,尴尬站在人群中,头脸汤汁酒水,擦也不敢擦。
只得顶着众人嘲笑,满面通红退离。
雅座之上,贺兰贞举杯:“小墨你无需介怀,你路还很宽远,你才华会被世人所见,这些流言蜚语,迟早会湮没无声。”
墨桥生举杯饮而尽。
他身侧伺候着位身着红衣女子。
“那紫面汉子,你在此役中枭敌首几何?”雅间传来声淡淡男音。
那兵士酒瞬间醒,他低着头,畏畏缩缩回复,“告……告知上官,小人获,首。”
雅座内发出数人冷笑之声。
便是大厅内都顿起阵哄笑声。
“还以为多厉害强人,敢和墨校尉叫板。原来连人家零头都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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