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有人把他从悬吊状态解下来,例行止血包扎伤口,拖回属于他牢房中。
骨碌碌声音停在他面前。
阿暗勉强睁开眼睛,眼前是个木制轮椅,轮椅上坐着个男人。
那个男人手持个陶碗,里面盛着些意义不明汤水。他弯下腰,质地柔软广袖垂到污浊地板上
“不错啊,还能笑得出来。是太仁慈,比不上你们宋国那位桀大人吗?”
年轻女子沾着血手指伸过来,捏着他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看来要更认真点。”毫无表情恶魔冷漠开口。
阿暗闭上眼。
这时,他听种奇怪骨碌碌声响,
最可怕就是像这样落到这样个手法专业敌人手中。
他会让你倍受折磨,又让你求死不得,只能在无穷无尽痛苦中反复煎熬忍耐,乞求死亡早点降临。
为让他们在被活捉以后不至于轻易被敌人逼出口供。
从小师傅就在他们做错事时候,亲手对他们加以各种惩罚。
让他们身体能够忍受痛苦,习惯痛苦。
阿暗感到身上痛苦已经到身体能够承受极限,但下波折磨往往让他知道自己又错。
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喉咙肌肉,发出些意义不明短促声响。
但他没有开口求饶,刻在骨子里教训告诉他,这个时候求饶是没有任何作用,徒然浪费体力。
只能忍,不论是否忍得住都得忍。
眼前这个正折磨着他女人,比他大不几岁。
片刻之后他才反应过来,那是轮椅在牢狱内坑洼不平石板地上滚过声音。
“阿甲姑娘,手下留情。主公说已经可以不必审。”
“在下有些许私事要问他,还望姑娘行个方便。”
“……”
阿暗依稀听到个温和男音在说话,期间夹杂那个女子几句冷冰冰话语。
这种惩罚除身体上折磨,更甚至有精神上摧残。
有次,他失手,师傅桀却什也没做,只递给他小杯酒。
那杯酒让他见到真正地狱。
从此之后,他再也没有犯过次错,没有失过次手。
也许该庆幸,这个人还只是折磨身体。阿暗嘴角裂出丝苦笑。
但却和师傅样,有着丰富刑讯经验,能用最小伤创造成人体最大痛苦。
她面无波澜,冷酷无情,
反复对他身体施以酷刑。
这是最糟糕情况。阿暗在心里想。
对个死侍来说,落入敌手之后如果不能及时自断,那也希望至少能够死得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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