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敌人大牢中,他甚至觉得直都这样也不错。
送饭狱卒和往常样把食物从铁门缝隙中塞进来时,
阿暗听见几声细微敲击声。
他肌肤瞬间绷紧,那是他和同伴之间固定暗号。
那个送饭狱卒,低低帽沿下容貌依稀和平日有些不同,他背着人伸出枯瘦手指在那盆饭食上点点。
次没有完成任务,师傅把捆在屋内,罚五日不许吃饭。到第三日晚上,饿得头晕眼花,阿阳偷偷从窗缝内丢进来个饼,却丢歪,完全够不着。如果被师傅发现,们两就完,当时们两都吓得不行。”
“阿阳第次执行任务就差点失败。幸好恰巧路过,倒替她割断目标脖子,她被吓得直哭。那时候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太弱,估计活不多久。谁知她却活很久,后面大家都逐渐死光,她却还直活着。可惜最终还是只剩下个。不,估计也没有多久。”
他有时候絮絮叨叨会说很多,有些是阿阳事,有些是自己。
但那个废双腿男人,从未打断过他,只是坐在轮椅上,昂起头,看着窗外夜空,静静聆听。
有时候阿暗不想说话,敷衍几句。那个人也没有多做责怪,默默停留会,骨碌碌轮椅声便再次响起,渐渐远去。
阿暗知道他意思,这份食物中做手脚,可以让他立刻自断。
那个男人,已经好几日没有来。
阿暗躺在稻草堆上,看着潮湿天花板。
他身上伤口被医生处理过,已经好不少。
每日准时有人送来食物,没有让他饿过肚子。
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还从未有过这样安安静静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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