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时她已经被人糟践得体无完肤,只有胸前那朵连心芍药,依旧莹白如故。
楼这时又有人惊呼声,因为看见个带剑黑衣人撞破屋顶,在月下扬长而去。
韩玥酒醒,伸手去推韩修,见他泥雕似全无反应,只好跺脚自己先去追凶。
本来看热闹人下又都注意转移,全挤到楼下,看韩玥足尖点,也跃上屋顶那个破洞。
门外这时起风,吱呀声带上半掩房门。
多次,于是抬手时精确无误,在张仲闭眼陶醉瞬,将发簪送进他太阳穴。
张仲应声倒地,晚媚有些颤抖爬起身来,拿出预备好长剑在他心门又戳下。
之后她又开窗,藏起发簪长剑,在张仲伤口间抹鲜血,长长画在眼下。
最后就是预备好朱色颜料碗,呼啦下淋到下身。
切准备完毕之后她匍匐着推门,探出头去,极尽惨烈唤声:“杀人!”
直侧卧晚媚突然抬起头,闭着眼叹口气,雪白脸孔上两条血痕分外刺眼。
韩修头皮发麻,强自镇定问句:“你是谁。”
晚媚又叹口气:“你当然知道是谁,就算你不认得,也该认得这朵芍药,这可是你亲手画。”
韩修又是连连后退,身子板直靠上后墙,这才呼口连贯气。
“你不是芍药。”指甲掐入皮肉之后他终于勉强清醒:“芍药已经死,而且这世上根本没有鬼。”
香粉阁被她这唤顿时骚动,韩修愣,连忙带着韩玥奔到二楼。
二楼那间房门半开,晚媚斜躺在地上,眼下血污片象被刺瞎双眼,身上鞭痕密布,下身更是蜿蜒拖着道血痕。
只有胸前那朵芍药是莹白,在烛火间微微发亮,永不会被世间肮脏玷污。
韩修腿脚发软,连连后退顿时失魂魄。
那是他芍药,十年前死时芍药,身上满布伤痕,双眼被人戳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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