姹妩冷哼声:“看这世上可没这巧事。”边又收起银丝,端起酒壶。
两人这时都已喝不少,嫣子风眼已经开始迷蒙:“谁说这世上没有巧事,和妹子在酒楼相遇又同病相怜,难道不是巧?”
“巧?”姹妩闻言冷笑,流目看住他:“你真以为那是巧吗?你为什不问问,那男人相好是谁,可是姓嫣名然。”
嫣子风手间酒壶应声破碎,姹妩起身,拎酒壶摇摇晃晃来到嫣然脚边,转向嫣子风凄厉笑:“你可知道那晚看见什,想不想知道?”
嫣子风沉默,呼吸越来越粗重,姹妩过来牵住他手,将他手直按上嫣然胸膛。
两人拼酒时晚媚直低头做事,替嫣然抹干身子穿上衣服,手里刀片顺势划过她身旁那盏琉璃灯。
做完这切她垂手站到两人身后,仍然在犹豫,该不该直接戳穿姹妩身份。
可没等她开口姹妩已经有动作,袖里飞出根银丝,如蛇般冰凉缠住她颈脖。
晚媚张口,越是挣扎银丝越是收紧,而那头姹妩眯眼,正森森问她:“你到底是什人,想活命话就快说。”
旁嫣子风失笑:“她不过是顶替小何,来服侍妹子个妓女,李妈妈介绍,昨天刚来。”
“那夜雨下很大。”姹妩在他耳边低语:“你妹子淋透湿来找男人……”
嫣子风手剧烈颤抖起来,姹妩趁势端起脚下那盆水,将嫣然全身浇个通透。
衣衫遇水半透,那种若隐若现美更是销人魂魄,嫣子风心魔作祟,居然依照姹妩描述,单手握住嫣然乳房。
“对。”姹妩点头:“男人当时就是这样喘着粗气,而你家妹子更是娇喘连连,几下揉搓就变成滩水。”
嫣子风气喘声更重,双手开始无意识抚摸嫣然乳房,动作越来越激烈,积压多年欲望释放,如
姹妩声音更冷:“个妓女看见死人,个死个把月还新鲜死人,会象她这镇定?”
说话间手里银丝收紧,已经在晚媚颈间勒出条血痕,眼见就要夺她性命。
最后关头焰月刀终于出鞘,刀锋迎向银丝,刃光如雪浪涌来,而刀背上抹朱痕如血,确是象冷月里燃着把暗火。
光听风声姹妩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转念果然看见银丝断裂,那绕指柔却是没敌过百炼钢。
焰月刀得势朱痕,bao涨,嫣子风连忙将它归鞘,对姹妩抱个拳:“抱歉毁妹子兵器,这个女人爹是守义庄,她从小和死人作伴,所以才不怕,是怕妹子杀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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